“我以為你不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貝爾摩德托腮看著安室透。

“啊,畢竟是你想讓我知道的,所以呢,什麼事情?”安室看著鏡中的自己,嘴角微微下撇,真是一張令人不爽的臉。

“我只是想起來軒尼詩那個傢伙想用和你類似的方法調查瑪因的的死因。”

“瑪因?她不是還沒有死嗎?”

“那種樣子,和死了沒有什麼區別吧。”

“這就是你想說的嗎?”安室透壓低帽簷,“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因為做了易容,貝爾摩德無法從安室透的臉上看出他的表情,她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事情了。

安室透轉身離開了貝爾摩德的房間。

貝爾摩德站在窗前看著波本離開,那個男人走路的速度沒有明顯的加快,離開以後也沒有用手機,不過不排除他在離開自己視線以後不會用手機。

如果波本打電話的話,貝爾摩德敲了敲一直塞在自己耳朵裡的小巧耳機,她會不會知道屬於波本的秘密呢?畢竟剛剛做易容的時候,他可是給波本留下了一個小禮物呢。

貝爾摩德坐在窗邊,托腮看著外面陰沉的天氣,快要下雨了。

耳機裡是街道上行人和車輛的聲音。

“秀!是你嗎?秀!”

她突然聽見了熟悉的呼喚聲,是那個fbi的女探員吧?

貝爾摩德沒有想到波本這麼快就遇到fbi的人了,他會怎麼做呢?

安室透走在人群中,聽到了那聲喊聲,他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魚兒上鉤了。

他沒有回頭,安室透快步離開現場,此時他還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一直追著他身後的朱蒂茫然的看著四周的人群,她剛剛好像看到了赤井秀一?

安室透離開大街以後,快步走回自己的車上,然而他並沒有放鬆警惕,反而翻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帽子等地方,最後在衣領裡面找到了一枚竊聽器。

輕哼一聲,他直接把竊聽器捏碎,丟到垃圾桶裡。

貝爾摩德拿下耳機揉了揉發痛的耳朵,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嗎?

安室透處理好竊聽器以後,拿出手機就看到風見給他發來的照片。

雖然不認識照片上的人,但是安室透認為,組織的人不可能這麼簡單就被發現,特別那個人還是以代號成員。

“喂,風見,怎麼回事?”

風見裕也直接把他們這邊的發現告訴的安室透。

“停止調查。”

“為什麼?降谷先生?”風見裕也不太理解。

“你們可能中計了!”

風見裕也大驚,他們這次行動非常隱蔽,而且還沒查出來什麼東西,怎麼可能中計?不過他還是相信安室透的判斷,於是立馬聯絡零組的其他成員,停下對坂本明泰的調查。

聯絡完風見以後,安室透又給真田父女傳送資訊,希望他們的舉動還沒有被軒尼詩發現。

在收到安室透的資訊以後,真田美緒同樣不明白,但是她可以肯定安室讓她不要繼續下去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她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禮物盒。

既然那個計劃不能施行,這個禮物盒裡的竊聽器也沒有什麼用了。

她把盒子丟到垃圾袋裡,看了一下日曆,距離下一次垃圾回收還有兩天,這兩天在家裡還需要小心一點。

隔天真田美緒去上課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對坂本明泰不感興趣的樣子,她還是習慣性的用小鏡子觀察坂本明泰。

雖然不知道前幾天坂本明泰有沒有發現自己的打探,但是如果她突然停下自己的探查,對坂本明泰不聞不問還是有些奇怪。

一天觀察下來,真田美緒發現坂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