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出一掌。

她方要運氣發力,一柄劍不知何時就已經抵住了她的後背,只要稍稍一動,那柄長劍便可隨時從後背刺入她的心窩。

林姚微微側目,只見是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出手阻止了她。這人是誰,又是何時在她身後的,身手如此敏捷,自己完全沒有察覺。

轉眼又一瞧。是她!居然是她!那個盛放綠葡萄的美人!

事後。

米思思羞赧的依偎在任溪流懷中,嘴角輕揚,兩頰緋紅,一臉滿足。任溪流卻嘆了口氣,這聲嘆息卻讓米思思有些惴惴不安。

米思思嬌聲道:“公子,莫非是思思伺候的公子不夠周到?”

任溪流輕輕撫了撫米思思的柔雲絲髮,又在她額角親吻了一下,和聲道:“怎麼會呢。我是在憂心銀月樓的生意而已。”

“這幾日,銀月樓的生意,被對面的怡紅院搶走了不少。都是那個秋夜姑娘!看來喜歡附庸風雅的人還真是不少。哼,不過到頭來還是矯揉做作而已。曲終人散,還不是食色性也,男女之事。”

米思思眼神一轉,嬌滴滴道:“嗯,不過這位秋水姑娘,還真是很厲害呢。不知這位秋夜姑娘的底細,到底是誰?”

“我也不太清楚。聽說她孤高畫質冷,不為金錢俗物所動,只肯與通曉音律的知心之人相見。那秋夜姑娘有金陵四落護著,若要硬拽她來,恐怕也不容易。”

米思思道:“我們銀月樓中,有位姑娘,面子倒是不小,居然和那位秋夜姑娘相交甚密呢。聽說那日在怡紅院中,居然只是與那秋夜姑娘合奏一曲,居然就被邀入閨房中,相談甚歡,聊了足足有一個時辰呢。”

任溪流驚歎道:“哦,有此等事?那人是誰?”

米思思眼睛瞟向床榻之下,淡淡道:“還不就是,床榻下面這位。當時不是公子派她去怡紅院探查麼?”

任溪流一拍腦門,恍然道:“瞧我這記性。”

任溪流望著稍稍有些睏意的林姚,用腳尖踢了踢她的後背,輕聲道:“聽說你認識那位秋夜姑娘?”

林姚微微側頭,嘴角一撇道:“是又怎樣?”

任溪流幽幽道:“那你就想辦法請她來我們銀月樓中駐場表演。”

林姚道:“我去請她?如何去?”

任溪流道:“當然是去外面找她了?”

林姚心下歡喜道:“你難道不怕我跑了?”

任溪流先是咯咯笑了兩聲,繼而笑聲頓住,神色漸肅,信誓旦旦的淡淡吐出兩個字。

“不怕。”

……

……

林姚默默想著,這梅影刺果然厲害,是我之前低估了它,我被這鎖鏈禁錮,腿上梅影刺雖已盡數拔出,但依舊餘毒未消,痠麻疼痛,即便每日運氣祛毒,若要完全恢復,恐怕還需幾日才可。

而這鐵鏈不僅無比結實,若我向雙掌運勁,也不可為之,如此一來,再強大的招式,也會大打折扣的,難怪任溪流會如此,他果然盤算的妙。

林姚和米思思起身,轉出屋外,正欲動身前往晚秋閣。

忽聽到隔壁房內傳來一陣少女慘叫之聲,撕心裂肺,痛苦哀嚎。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從的,嗚嗚~”

這聲音,為何如此熟悉,莫非是。青薇小姐?

林姚心念一動,回身透過門縫向裡面一瞅,只見一少女被打的遍體鱗傷,伏在地上,低聲喘息。看樣貌不像是青薇,不過她看此慘狀,自然咬牙切齒,氣不打一處來。

雖然這種事情在銀月樓並不稀奇,但親眼所見這逼良為娼的暴行還是忍不住要管上一管。

“住手!”林姚一聲暴喝,便踢門而入。

屋內幾個壯碩的女人見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