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辰不讓她出去,實在是太無聊了。

白映月本就對她充滿了好奇,稍作思索後,便點了點頭同意了。

隨後,蘇婧瑤步伐輕快地就帶著白映月往君澤辰的房間走去。

白映月站在門口,腳步猶如被釘子釘住了一般,猶豫著不敢邁進。

蘇婧瑤見人沒跟她進來,疑惑地轉過頭看她,“怎麼了?”眼神中透著詢問。

“陛下的房間從不讓我們進。”

白映月臉上有些忐忑。

“無妨,這房間現在是我的了,我讓你進就行,下午打牌吧。”

蘇婧瑤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

她這五年在皇朝到處遊歷,見識了不少新鮮事物,也學了不少好玩的遊戲。

白映月猶豫了好一會兒,貝齒輕咬下唇,終於咬了咬牙,邁進了房間。

蘇婧瑤想要人放鬆的時候,說話的語氣有趣幽默,時不時還俏皮地調戲美人幾句,很快就讓白映月放下了防備,兩人的關係迅速熟絡了起來。

此時,兩人脫了鞋子,大大咧咧地盤腿坐在床上,旁邊放著一堆白銀和首飾。

白映月當了寵妃後,自然是不缺錢的,但是蘇婧瑤被君澤辰突然逮回來,可謂是身無分文,她現在旁邊放著的銀子全是剛剛打牌贏來的。

“吃!”

白映月一臉嚴肅,緊緊盯著手中的牌,在蘇婧瑤落牌的瞬間,揚眉一笑,笑容中滿是得意。

她終於要贏了。

君澤辰回到房間的時候,聽到兩個女子歡快的聲音,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帶著幾分不悅走了進來。

床上,白映月和蘇婧瑤正打牌打得熱火朝天,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

現在已經快要到晚膳的時辰了,君澤辰進來時帶起的光線抖動,引起了白映月的注意。

她抬頭一看,就見陛下冷著臉看著她,眼神彷彿能噴出冰碴子來。

她嚇得渾身一抖,手中的牌“嘩啦”一聲掉了。

她有些可惜地看著和其他牌混在一起的手牌,好不容易要贏一次的......

但是陛下垂眸看著她的眼神實在恐怖,對白映月而言,陛下這幾年可不是君子,而是太后都勸不動的劊子手,一不如意,打殺都是正常的。

她不自覺地移動身子到了蘇婧瑤的身後,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尋求庇護。

蘇婧瑤見他回來了,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也沒理他,轉頭對白映月道:“你先回去吧,我明日再找你玩。”

她的語氣輕鬆隨意。

白映月迅速穿了鞋子,走到君澤辰面前的時候,恭恭敬敬地行了禮,然後就像一陣風似的趕緊出去了。

蘇婧瑤若無其事地數著贏回來的銀子,專注的神情彷彿這些銀子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撥弄著,嘴裡還唸唸有詞。

打牌贏回來的錢總有一種莫名的舒適感。

數完後,她有條不紊地收拾了床上的牌,動作熟練,然後將牌整齊地放到床邊的櫃子上。

君澤辰見她不準備開口說話,只能無奈地自己主動發問。

“你們二人怎麼會在一起?”

“今日在望月亭用午膳,碰巧遇到了,你又不讓我出去,所以找了個人陪我打發下午的漫長時光。”

蘇婧瑤頭也不抬,語氣平淡,不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

君澤辰昨日找到她,一時激動,竟然忘了院子裡還有個白映月。

她.....沒發現白映月和她相似?

還是她,根本不在乎。

君澤辰心中糾結,走到床邊坐下,身子微微前傾。

“嬌嬌有沒有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