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李太微沐浴在經脈重塑的過程中,靜靜地躺在醫療室的手術檯上,為了避免引人耳目,他已經學會如何忍耐金針刮骨的痛苦而不發出聲音。杜瑤光香汗淋漓,手中細針如行雲流水,輕柔地在李太微的經脈內穿梭。

李太微的經脈在杜瑤光香的巧手下如小溪蜿蜒,漸次重塑成清澈的江河。杜瑤光香心無雜念,全神貫注,她對醫術的理解深厚,使得這一過程顯得異常順利。

“瑤光,這一年我見證了你,從把我當做小白鼠開始,到現在金針大成。”李太微忍著痛,齜牙咧嘴地幽默開玩笑。

杜瑤光裝作生氣的樣子,“你別打岔,小心我扎歪了!”

“我打賭,你不會的,哎呀呀呀……你真扎歪了……”李太微痛苦地叫喊。

“叫你還貧嘴嗎?”杜瑤光不悅地道。

“我錯了……”李太微有些無奈,小聲求饒,“外面,他們壓力很大吧?”

杜瑤光凝神靜氣,“相信辛香和我爸,他們說能拖到你痊癒,就一定可以。你要好好配合我,乖!”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彷彿是在為李太微注入一劑強心劑,鼓舞著他的鬥志。

李太微緊握拳頭,豪氣十足地說:“我扛得住,你放手幹,最好兩根針一起來!”

杜瑤光嗤笑一聲,心中突生疑慮,想道:“真假,你別逞能。”她陷入深思,一邊思索著,“這未必不是一個辦法。只要李太微扛得住,說不定可以試試?”

她突然停下手中金針,決意嘗試這個大膽的方法,語氣堅定地說:“你等著,你要是真的扛得住,我去叫爺爺來。”

李太微擺擺手:“你快去吧。”

杜瑤光將信將疑地瞟了一眼李太微,徑直走向正廳,對著杜若說:“爺爺,跟你商量個事。”

杜若幾人正在圍著陣靈光球商討破陣之事,聞聲回過頭來,“瑤光,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不抓緊給李太微治療,跑出來幹什麼?”

“爺爺,李太微如果身體承受得住,我想試試兩根金針一起重塑經脈。”杜瑤光堅定地說道。

“瞎說!”杜若怒吼,“你這樣會害死他!他哪裡承受得住兩條經脈同時開闢的劇痛。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

“爺爺,我是認真的!”杜瑤光目光堅定,毫不含糊。

\"你要明白,李太微經過這一年的拼搏,對痛苦的忍耐力已經遠超凡人。更何況,他身體的素質本就極為出眾,如今已經成功開闢了九條經脈,雙聖獸精魂的煉化也差不多了。在眼下這個危急的情況下,我認為我們可以冒險一試。”

“你可知道,雙針齊下的那種痛苦,瞬間可以撕碎一個人的靈魂?”杜若皺著白眉,語氣嚴肅。

“我知道。所以我們要小心嘗試,按照李太微目前的狀態,就算他承受不住,我們也能及時中止。”杜京墨在一旁補充說。

杜若陷入片刻的沉默,最終點頭:“我也認為,我們可以試一試。如果行不通,我們會立刻中斷操作。李太微的身體素質強悍,他的抗壓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杜若深吸一口氣,“如此,我們便試試吧!”

他想了想,轉頭對杜京墨說道,“但是,我醜話說前頭,要是李太微有什麼事,我唯你是問!你為我孫子負責!”

這一年來,李太微也跟著杜瑤光一起,稱呼杜若爺爺。杜若倒樂呵呵的滿心歡喜,本來就是李空青的遺孤,他也早就自己覺得多了一個孫子。

杜京墨,“???爸,我也是你兒子啊……”

杜若把手邊的陣靈交給杜京墨,與杜若前後腳踏入醫療室。

屋內瀰漫著濃厚的藥香,正好撞上李太微齜牙咧嘴的痛苦表情。杜若故作生氣,怒吼道: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