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們只是想拼盡全力活的更好一點而已。

我們既沒偷也沒搶,也沒損害他人的利益。

俺們唯一傷害過的也就我們自己。

我們只是想好好活著而已,為什麼就要為此拼上性命了呢?[唉。]

難道無權無勢和弱小就是原罪了嗎?

但我們也沒怨天尤人啊,可他們為什麼要在我們拼命活著的時候,對此指指點點?[整頓職場?]

為了活著,傷害到自己難道也有錯嗎?

如果有,那…那些逼著我們不得不如此的呢?[他們掙大錢。]

爹、娘,我想不明白,我真的想不明白。”

樸檮明蹲在爹孃面前,泣不成聲著。

隨後又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就好像爹孃在只有他能感覺到的地方,安慰了自己一樣。

“爹孃,抱歉。沒忍住發了牢騷。

難得過來看你們怎麼可能報憂不報喜呢。

你們的兒子現在跟著七族老混了。

對,就是提交公塾對咱們開放的那個。

當然,提高費用的不是他,是另一個。

你們走之前唸叨的好像就是他父親來著。[刀子提醒:樸檮明爸媽之所以這麼玩命供他上學,是因為當年下鄉他們沒跟著。

後面鄉下外姓也被林樓想辦法要到補貼了,但城內還是被咬死不鬆口。

但他們不希望檮明為他們的選擇買單,尤其他還那麼聰穎。

所以他們希望樸檮明,能跟其他孩子一樣都能上公塾。]

他們一家到現在都致力於木神的教義‘神木樹下,人人平等。’

這次行動俺也多多少少起了點作用,好好給你們二老長臉了。

七族老還單獨勉勵過俺,問咱有沒有困難什麼的。

還得是族老,辦事就是敞亮…………”

那一天,樸檮明和爹孃聊了許久。

臨走前,他也學隔壁那樣,留了小半壇的酒放到墓旁。

萬一二老:()囚籠裡的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