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這些人來者不善,一邊透過對講機叫人,一邊帶著兩個小弟迎上去。

“馬勒戈壁的,你們是誰的人,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方,馬上滾出去,老子就當沒見過你們。”

我先發制人,惡狠狠的對著他們大吼,希望能在氣勢上壓住他們。

“愣尼瑪的,少他瑪逼和老子叫喚,我們是番薯哥的人,砸的就是你們青聯社的場子,兄弟們動手。”

領頭的斜楞眼嗷嗷大叫,對著我就是一腳。

我向著後面一退,手向前一撈,抓住斜楞眼的腳踝,用力一拽,讓他來了個一字馬。

斜楞眼明顯沒練過,徹底扯著蛋了,疼的哇哇大叫。

我不給其他人反映的機會,以踢足球的架勢,狠狠的一腳踢在斜瞪眼的臉上。

腳背和斜楞眼的鼻子接觸,整個鼻子都踢扁了,以後又得多個面罩男。

按照舞廳的規矩,我們這邊動手,管燈光的,立刻點亮所有大燈,讓跳舞的趕緊跑。

大魁哥帶著十多個小弟,拿著砍刀鋼管,從後面急哄哄的衝出來,和那些人打在一處。

我一手拿著膠皮棍,另一隻手上纏著鎖鏈,猶如虎入羊群,打的這些傢伙哭爹喊娘。

我們很快就佔據上風,但是和以往不同,這些混蛋被打的嗷嗷叫,還不停的還手。

我看到斜楞眼,像娘們一樣夾著腿,依然跳著去偷襲大魁哥,頓時一陣無語。

在這些混蛋的身上,我終於體會到鄒海潮的話,他們都是滾刀肉,只要能動,就會幹到底。

這種瘋狗一樣的打法,絕對令人頭痛,就算是以少打多,贏面都很大,更何況現在人多。

幸虧我特別能打,把我們的氣勢帶動起來,不然今天就完犢子了,肯定得讓人滅在這。

我一個健步衝過,狠狠的一腳踹在斜楞眼的屁股上,把他踹了個狗搶屎。

我對著斜瞪眼的腦袋,又是一個足球踢,他的耳朵裡淌出血,估計是踢穿孔了。

兩個小子看到斜楞眼被我廢了,拼了命的向我衝過來,想在我身上戳兩個窟窿。

我向著他們迎上去,用鐵臂擋住他們的刀,橡膠棍打在一個傢伙的脖子,趴下就沒起來。

我接著一轉手,橡膠棍砸在另一個傢伙的頭上,然後一個撩陰腿,讓他徹底失去戰鬥力。

面對這些瘋狗,我沒辦法再留手,只能怎麼狠怎麼來,必須得讓他們爬不起來。

得到訊息的寶駒哥,帶著小弟過來支援,圍著這些混蛋一頓暴打,把他們都變成血葫蘆。

把這些混蛋扔到後面一條街,給相熟的醫院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收尾。

至於說醫藥費,有沒有人出,醫院根本不放在心上,沒人出錢更好,他們就只能任由醫院處置了。

別以為醫院裡都是好鳥,那些醫院都有特殊業務,把重傷垂死的拆一下,好大一筆錢啊。

反正沒有大哥管的江湖人,就像是草芥一般,事後也不會有人追究,總不能讓醫院賠本吧。

這些是朱夢瑩告訴我的,她給謝醫生打過好幾次下手,所以對這方面門清。

我當時聽的目瞪口呆,心中一陣感慨,一定要跟對大哥,不然死了也不得安生,連個囫圇屍體都留不下。

這些所見所聞,對我思想的轉變,影響是非常大,看古惑仔的那些江湖義氣,慢慢的就消磨淨了。

強哥聽說場子出事了,立刻帶著幾個人過來,萍姐跟在他身邊,向著我看了好幾眼,眼中全都關心。

我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告訴萍姐我沒問題,她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強哥,那些混蛋在動手前,說他們是番薯的小弟,就是來砸咱們青聯社的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