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看到那個大臉男,拿著兩把砍刀,正在大殺四方,已經幹趴下好幾個人了。

我叫了一聲我艹,向著大臉男衝過去,擋在我前面的,都被我一刀一個放倒了。

大臉男聽到我這邊的響聲,向這邊看了一眼,看到是我,眼神立刻變得凌厲。

他同樣向著我衝過來,作為三炮的頭馬,沒能從我手裡搶走黑皮老四,自認為是奇恥大辱。

我們同時罵了一聲馬勒戈壁,狠狠的向對方砍過去,第一下誰也沒佔著便宜。

我揮動鐵臂,向著大臉男的肋骨砸過去,只要砸實了,肯定打斷他的骨頭。

大臉男反應非常快,向著邊上一個跳步,接著揮動雙刀,向我連續砍過來。

我沒有向後退,而是用左臂當盾牌,把雙刀擋住,同時揮刀刺向大臉男的肚子。

大臉男不得不向後退,我立刻跟進,不斷的揮刀瘋砍,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我壓住大臉男,對整體形式產生的巨大影響,柏木哥緩過勁來,成了生力軍。

我不管別人怎麼樣,就是認準大臉男,一定要把這個傢伙廢了,免得以後有麻煩。

大臉男心中鬱悶的不得了,本來覺得自己夠厲害了,沒想到又碰上我這麼個主。

實際上在江湖人裡,真正會打的人不多,大家基本上就是靠夠狠闖出名堂。

像我和大臉男這種,都是比較少見的,放在字頭裡面,妥妥的雙花紅棍,也就是招牌打手。

我們這樣的人最適合充場面,能讓小弟變得更有氣勢,打起來更加玩命,最後奪得勝利。

我故伎重施,又把手中的砍刀扔出去,同時將左手的鎖鏈甩開,當鞭子使用。

我以前不拿鎖鏈抽人,不是說我不會用,而是打群架的時候不實用,還不如纏在胳膊上當護臂。

我把鎖鏈一抖,用了七節鞭中的纏字訣,一下就把大臉男的兩隻手纏住了。

大臉男沒有著急掙脫,而是直接向我衝,打算用雙刀,在我身上戳兩個窟窿。

我向著邊上一閃,接著腳下一勾,勾住大臉男的腳踝,把他摔一個狗搶屎。

在大臉男趴下的時候,我從後面撲上去,右手拽出手刺,狠狠的插進他的脖子。

我的右手還擰了一下,讓傷口變得更大,就沒想給大臉男留活路,一定要乾死他。

這一切說起來複雜,實際上下手很快,飛快的收起手刺,順手撿了根鋼管,繼續撲向其他人。

我正打的爽,突然聽到警笛聲,用力的掄了幾下鋼管,向著小弟大叫,帶著他們掉頭就跑。

所有人都開始逃躥,我們就是再怎麼囂張,也不敢和雷子對抗,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電視上那種流氓挑釁雷子,在現實中基本上是不可能發生的,別說是正規雷子,就是那些輔雷子,都不能隨便惹。

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雷子也是有組織的,惹了其中一個,就等於惹到了一大群,日子怎麼可能好過得了。

刀疤背後靠的就是雷子,只要靠山放句話,他肯定無條件執行,用流氓對付流氓,絕對是恰到好處。

雷子很多時候都是虛張聲勢,並不會真的追捕我們,一個月就那麼幾百塊,玩什麼命啊。

雷子已經出來了,今天晚上的行動,也就告一段落了,誰敢再動手,就是自己找不自在了。

我們按照慣例回到平房,把帶血的衣服全都燒了,不留下任何證據。

我回到住的地方,看到小玉又在沙發上睡著了,睡夢中眼角還不停的抽搐,臉上都是擔心的表情。

我把小玉抱在懷裡,她長長的睫毛動了一下,沒有睜開眼睛,只是靠得更近了。

我第二天早上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