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我不光給了苗桂蘭,還給了雷震一份,同時交給他一支錄音筆。

雷震不是一個迂腐的人,知道想要做更多的事,在很多事情上就要有所妥協。

我後來為那些女人做的每一件事,在雷震那裡都有一個備份,是我最後的殺手鐧。

知道這個殺手鐧的只有我們四個人,至於說這張底牌,最後有沒有翻開的機會,就聽天由命了。

經歷了那次高階局,我和桂姐徹底建立了聯絡,這些不甘雌伏的女人,都有不切實際的想法。

她們有這份野心,卻沒有實現野心的能力,於是像我這樣的人,就成了他們選擇的目標。

我沒有動過萍姐,不意味著沒動過其他的女人,齊月婷和桂姐都和我有露水姻緣。

小豬女比小玉看得開,知道像我這樣的江湖人,逢場作戲是必然的事,根本沒必要放在心上。

她一直想和小玉一樣,給我生個孩子,可是不管我們如何努力,她的肚子始終是不見動靜。

我們在醫院做檢查,結果是朱夢瑩在有初潮的時候,使用的是最低劣的衛生巾,以至於損傷了身體。

朱夢瑩傷心的不得了,哭的稀里嘩啦,死死的抓著我的衣服,很怕我會拋棄她。

我把小豬女抱在懷裡,不停的安慰,不斷的詛咒發誓,好容易才把她哄開心。

我這段時間的精力,都放在整個哄小豬女上,對自己場子沒有上心。

沒想到小天過來找我,說有人在我的廠子裡賣料。

我開始的時候不以為意,賣點輔助興趣的小藥丸,根本就算不了什麼,沒必要大驚小怪。

小天一本正經的告訴我,不是那種小藥丸,是純正的四號,用錫紙的那一種。

我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在我的場子裡賣這種貨,絕對是犯了大忌。

我帶著幾個小弟,和小天來到夜總會,由於金橋開發區的特殊性,生意好的不得了。

由此帶動了其他的產業,像我們俊宇公司就開了一個計程車公司,壟斷了這裡的計程車生意。

所以有人在這裡搞事情,擺明了是要斷我們的財路,絕對不能放過他們,必須讓他們付出不可承受的代價。

在小天的指引下,我們很快就找到那些小子,一個個染著雜毛,一看就是小混混。

我對著其他人偏偏頭,大家立刻過去,兩三個人招呼一個,把他們全都給架住了。

我在一旁冷眼旁觀,很快就發現一個戴眼鏡的,急忙拿起一個挎包,低著頭向外走。

我跟在眼鏡男身後,從夜總會走出,猛然一個加速,一腳踹在他的腰上。

眼鏡男正好想跑,被我踹了一個狗搶屎,眼鏡摔稀碎,掙扎著向前爬。

我向前快走了兩步,對著眼鏡男的後背就是一腳,踹的他嗷嗷直叫。

我踹了十幾腳,一腳踩在眼鏡男背上,就像踩了個小王八。

“你想要幹什麼,光天化日隨便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眼鏡男掙扎著大叫,希望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腳跟在眼鏡男的背上扭動,同時把挎包撿起來,裡面是好幾大包四號料。

“馬勒戈壁的,你這個四眼王八,竟然敢在我的場子裡賣這個,這些料是哪來的?”

我對著眼鏡男的後背,又踹了好幾腳,同時給雷震打電話,讓他立刻帶人過來。

雷震一聽這麼大事,興奮的嗷嗷直叫,帶著幾個心腹,急匆匆的趕過來。

眼鏡男和那些小子,已經被我們拖到後面的小巷,狠狠的修理了一頓。

那些小子說所有的料,都是眼鏡男供給的,地方也是這個混蛋選的,一天晚上一人兩百塊。

我敲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