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穩定了半個多月,韋昊強通知我們到舊廠房開會,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我一進門就看到三叔,坐在韋昊強左手邊的位置,對面坐的竟然是刀疤。

“我艹,刀疤哥啥時候過來的,怎麼沒告訴我一聲,我好給你接風洗塵呀。”

我驚訝的看著刀疤,沒想到他竟然會來。

“你個小逼崽子,知道你現在混起來了,怎麼我來還得和你打招呼,今天晚上喝死你個逼養子。”

刀疤哥笑哈哈的回應,有點當年在蠻洲裡時的味道了。

我自動自覺的坐在右邊最末尾的位置,和刀疤之間是幾位大哥,成哥挨著刀疤。

唐晨天他們坐在三叔一邊,宋錦楠在我對面,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寶駒哥小聲告訴我,不光是刀疤來了,當初的那些兄弟基本都過來了,等於是放棄蠻洲裡的地盤。

至於說那塊地盤誰接盤,打死我都想到,竟然是進去的軍哥,軍哥同樣是保外就醫,一共在裡面也沒呆上幾個月。

我聽得眉頭一皺,不知道韋昊強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要梭哈。

就在我琢磨的時候,韋昊強重重的咳嗽一聲,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我和三叔商量了一下,覺得青聯社的招牌已經臭了,不適合再拿出來用,決定換個名號。

以前咱們叫奔馬堂,取的是萬馬奔騰的意思,只可惜因為一些原因,我們變成了拉車的驢。

都說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驢算個屁啊,連被溜的資格都沒有。

我們不能再這個樣子,所以我決定以後叫萬騰社,這樣既不忘本,又有騰飛之意,你們以為如何?”

韋昊強說出的話,驚得我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覺得自己可能是沒睡醒,都他瑪的出現幻聽了。

這都他瑪哪跟哪啊?

韋昊強,高然昊的頭號忠犬,竟然要改換招牌,獨立山頭,開什麼玩笑。

其他人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只有三叔和刀疤風輕雲淡。

我看了看刀疤,突然想到成哥以前和我說的,刀疤出賣過自己兄弟,是個靠不住的人。

現在看來靠不住的究竟是誰,還真是個未知數,有空得向成哥打聽打聽。

“強哥,我有一個問題,咱們改名以後,和青聯社之間是什麼關係,我們心裡總得有個數啊。”

唐晨天猶猶豫豫的詢問。

“青聯社敗退東盛,能不能再回來,誰也不敢說,回來能不能佔住腳,就更不敢保證了。

所以我們萬騰社,以後的定位是青聯社在青城的盟友,大家是平等的,你們的大哥是昊強,一定要記清楚了。”

三叔替韋昊強回答這個問題,不知道是高然昊的意思,還是他們早就有這個心思了。

我覺得腦子裡亂糟糟的,根本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之前的那點驕傲,全都被扔到爪哇國,和這些成名已久的大哥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我來說一下我們以後的規劃,除了經營現有的場子,還要成立一個集團公司,進軍地產業,並以此為跳板,成立其他的商業公司。

你們現有的這些公司,都是集團公司的子公司,每年除了交管理費,不會干預你們對公司的管理。

那些場子都交給刀疤管,大成子按照之前的規劃,成立一個保安公司,大宇是保安公司的副總。

至於說剩下的大哥,按照自己的興趣,願意看場子就跟著刀疤,願意加入保安公司,就跟著大成子。

重點要說一下保安公司,他們是咱們萬騰社的最強戰力,不管是子公司還是場子有事,都交給他們處理。

當然不會白用他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