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哪來的驢馬爛子,真泥馬瞎了狗眼,這可是強哥的地方,到這來鬧事,想找死啊。”

成哥帶著幾個兄弟站在樓梯口,手裡都拿著砍刀,惡狠狠的盯著光頭。

這個時候氣勢絕對不能輸,本來人就沒對方多,在輸了氣勢,也就不用打了,跪下磕一個算了。

“少他孃的和老子說廢話,老子今天就是來收拾韋昊強的,是爺們就出來,別讓你們這幫兄弟送死。

我帶了一百多號人,你們又有幾個,我就當你們渾身是鐵,能打出幾根釘,給老子滾一邊去。”

禿頭極其囂張,根本沒把成哥放在眼裡,擺明了要硬吃我們。

別看夜總會是我們的地方,真正動手的只有我們十幾個看場子的,其他人除非想出頭,不然根本就不會動。

那些人只是掙兩個小錢,沒必要打打殺殺,也不會有人怪他們,哪有不給馬吃草,還想馬兒跑的道理。

我和小天還有花柳守在包間門口,就像黑夜裡的螢火蟲一樣顯眼,給他們指明方向。

倒不是說我們蠢,而是其他的包間都開門了,已經是擺在明處,還不如顯得磊落一點。

光頭本來就不想說廢話,只是不講一下數,傳出去就沒臉了,以後還怎麼在江湖混。

大家在看電視的時候,都覺得雙方開打之前廢話太多,有時候還讓主要人物給跑了。

實際上不是大家想說廢話,而是不得不說廢話,只有不懂規矩的蠢才,才會上來就幹。

人人都想當大哥,當大哥就得有面,面子是怎麼來的,都是江湖朋友給的,不是說你能打就有面。

很多面上的規矩,無論如何也得照做,不然就沒面了,以後還怎麼見江湖朋友,怎麼立主字頭。

光頭大叫一聲,身邊的兄弟惡狠狠的撲向成哥他們,下手毫不留情,都是奔著卸胳膊卸腿去的。

成哥也是個猛人,拿著砍刀就迎上去,對著一個傢伙的肩膀就是一刀,差點沒把整個胳膊卸下來。

為什麼混江湖的人都願意穿皮夾克,不是因為皮夾克招風,是因為在被砍的時候,這玩意能當盔甲用。

我不拿砍刀拿鐵棍,就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這種鈍器的打擊,實際上比砍人的效果更好。

只是鐵棍不如砍刀威風,看上去不夠唬人,而且用鐵棍往頭上招呼,銷戶的機率還是挺大的。

今天晚上註定是死戰,用不著考慮那麼多,不然我也拿個砍刀,看上去夠威風,還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我真正的大殺器是那些燈管,在第一個小子衝到我面前的時候,掄起燈管奔著他的頭就是一下。

燈管被打的粉碎,碎片在重力下,把那小子弄得滿頭都是血,就跟個血葫蘆似的,看上去特別的恐怖。

甭管是多狠的人,都是有心理承受底線的,如此強的視覺衝擊力,讓剩下的那些人,心裡一陣發怵。

我連著砸了六捆燈管,六個傢伙抱著腦袋在地上叫喚,直接把後面的人嚇住了,一時之間不敢上前。

旁邊包廂裡的幾個大哥,同時叫了一聲我艹,顯然沒想到我這麼猛,竟然打出一夫當關的氣勢。

相對於我唬住這些人,其他人就不行了,基本上都被打趴下,只是苦苦掙扎。

光頭在後面大叫,催促那些人繼續往上衝,有了他的監督,這些混蛋的膽子大了不少。

關鍵是又砸了幾下,燈管砸沒了,威懾力不復存在,他們的膽氣更足。

小天和花柳護著我的兩側,只可惜這倆傢伙沒掙扎幾下,就被人家給打趴下了。

我背靠著包間的門,瘋狂的揮動鐵棍,剛開始的時候還有點分寸,後面就打紅眼了。

我發出一聲怒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