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個多月,每天重複相同的工作,從剛開始的新奇,變得非常無聊。

我白天待在遊戲廳的時間越來越長,和張小玉的關係也越來越好了。

“你的眼睛怎麼腫了,是不是有人打你了。”

我看著張小玉的眼角,眉頭皺了起來。

“不是打的,是磕的,我以前不是和你說過,我爸就願意玩兩把,昨天晚上又輸了。

早上要拿我的工資還賬,我不讓他拿,他就搶我的錢,推了我一把,結果就磕到了。”

張小玉情緒很低落,攤上這麼一個好賭的爹,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爹就是個老牲口,除了賭錢就是打老婆,她娘是個逆來順受的女人,根本不敢惹她爹。

張小玉家倒是響應計劃生育,只有她一個孩子,就因為她是個丫頭片子,也成了她爹打她媽理由。

“我爹把我工資拿走,倒是沒什麼,關鍵是我害怕,萬一哪天他輸急眼了,讓我去當小姐怎麼整。

真要是到了那一步,我就沒臉活了,你說我的命怎麼這麼不好,苦點累點都行,就攤上這麼個爹呀。”

張小玉說這些的時候,身體不停的發抖,真的是害怕了。

我也覺得有這個可能,這些好賭的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再過兩天我就能開資了,要不我在外面租個房,你過來和我一起住。

反正我上的是夜班,咱倆正好串開了,真要是有啥事,也能照應你。”

我之前就有租房的想法,主要是在老叔那總覺得不太方便,和老叔說過一次,老叔倒也沒啥意見。

張小玉聽了我的話,臉一下就紅了,輕輕的點了點頭,顯得特別乖。

我對張小玉的感覺,到最後也說不明白,也不知道有沒有愛,反正是有些純真。

我晚上和小天說起這件事,小天兒一下就樂了,說是沒看出來,我這個文化人,還有這麼多花花腸子。

大家知道我差一點高中畢業後,也跟著起鬨叫我文化人,我能聽得出來,他們多少是有些羨慕的。

其他人聽到小天的叫嚷,問是怎麼回事,知道我要找房子養女人的,也跟著打趣我。

“你這個小雞八樣,那玩意好使不,別到時候立不起來,讓人家笑話了。”

我一直覺得花柳就是山雞,滿腦子就是那個玩意,和不少公主都有關係。

我也懶得和他們解釋,索性就預設了,朋友妻不可欺,這樣對張小玉更有好處。

“都別他馬扯犢子了,宇子到了思春的年紀,找個清白的小娘們,不比在這瞎混強。

還租啥房子,我有一個平房空著,你要是不嫌費勁,就搬去住。

等到快入冬的時候,再租個樓房,帶暖氣的那種,一冬天老得勁了。”

成哥笑著罵了其他人幾句,然後給我找了個地方,說是明天帶我過去看看。

我急忙感謝,成哥隨手給了我一巴掌,說都是自家兄弟,弄這些屁嗑幹嘛。

我不太:()江湖不歸路:我做大哥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