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轎車看到我們突然加速,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立刻加快速度,向著我們衝過來。

潘德坤開車的水平還是不錯的,只是技術沒法彌補效能上的差距,很快就被兩輛車追上了。

麵包車不像轎車,敢直接去撞別人的車,那樣和自尋死路沒什麼區別。

潘德坤只能一個急剎車,將麵包車順在路邊,免得受到對方的撞擊。

從兩輛轎車上,下來八個人,全都拿著砍刀,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主。

“小天和花柳架住黑皮老四,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出事,剩下的人跟我幹架。”

我吩咐了一聲,同樣拿著砍刀下去,其他人緊跟身後,倒是像那麼回事。

“不知道各位兄弟是哪夥的,擋住我們幾個意思,有話好說,用不著這樣吧。”

我冷冷的看著對方,想要盤盤他們的底。

“我知道你是新崛起的那個小子,都說你是一個真正的瘋子,我倒是不相信,想看看你有多瘋。

把黑皮老四留下,我就放過你們,不要不知好歹,這麼年輕就缺胳膊斷腿,當一輩子殘廢,太不值得了。”

領頭的是個中年人,長得四方大臉,臉上還有兩道橫肉,一看就是狠角色。

“艹,知道我是瘋子,還敢和我扯這套,你腦袋有包啊。

黑皮老四是我大哥要的人,已經落到我手裡,誰也別想搶走,誰把誰的胳膊卸了,還他瑪倆說呢。”

我撇著嘴,一副沒把對方當回事的樣,實際上是給自己人打氣,真怕幹不過他們。

話說到這個份上,再說別的就沒用了,我大叫一聲,向著領頭的大臉男撲過去。

我極其兇狠的一刀,奔著對方的脖子就去了,別說大哥有話,到了這個時候,也是怎麼狠怎麼來。

大臉男明顯也練過,拿砍刀向外一崩,把我的刀給擋住了,接著一腳踹向我的胸口。

我向著邊上躲了一下,一刀奔著他腳脖子去了,這一刀要是砍上了,肯定要把他的腳砍下來。

我們兩個動手,其他人緊隨其後,大家的人數差不多,但是他們體格佔優,我們很快就吃虧了。

我看到這個情形,心中挺著急的,狠狠的砍了好幾刀,都沒取得什麼效果。

我突然把手裡的砍刀扔出去,接著從腰裡拽出鎖鏈,飛快的纏在手上,狠狠的砸向大臉男。

我扔出去的砍刀,準確的刺入一個傢伙的後背,這一下差點沒把那傢伙刺穿了,就是奔著要命去的。

大臉男嚇了一跳,顯然沒想到我這麼狠,看到我又從腰裡拽出一把匕首,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真正會打架的人都知道,砍刀只能把人砍傷,頂天是砍成殘廢,使用匕首就不一樣了,一刀捅下去不一定是什麼情況。

關鍵是從我剛才出手來看,我是真的要命,肯定是奔著要害捅,換了誰也受不了。

甭管練沒練過,碰到真不要命的主,也是心理發顫,一個人敢玩命,爆發出的力量,是絕對難以估計的。

更何況我也是練過的,這樣就更難對付了,大臉男明顯沒有我敢拼,形勢很快就扭轉了。

“艹泥馬的,你真他瑪是個瘋子,命是你自己的,用不用玩的這麼狠。”

大臉男不斷的向後退,氣急敗壞的對著我大罵。

“你也說老子是瘋子了,老子啥也不怕,想從老子手裡搶人,除非你弄死我。”

我憤怒的大叫,氣勢一下就起來了,剩下的那些人,也是心理發怵。

就在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又有兩輛麵包車開過來,刀疤帶著人從車上下來。

大臉男看到這個情形,知道大勢已去,連車都不要了,帶著手下瘋跑,一會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