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車裡打哈氣,電話鈴聲急促的響起,話筒裡傳出成哥的吼叫聲,讓我立刻帶人去草原街。

三炮沒有像大家想的那樣報復,而是把所有的小弟集中在一起,在草原街和我們決一死戰。

我們急匆匆的趕到草原街,好幾位大哥帶著人到了,一個個凶神惡煞,不停的大吼大叫。

“艹他瑪的,三炮這個狗操的,敢和我們叫板,今天要是不廢了他,以後哪還有臉在這混。”

刀疤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把三炮大卸八塊。

我來到成哥身邊,他小聲叮囑我,打起來一定要精明一點,別跟個傻狍子似的,讓人家給包團了。

我點頭答應,把砍刀別在後腰上,拿了一根將一米左右的鋼管,隨手揮了兩下。

大林子還是拿著狼牙棒,眼神極其興奮,這小子就是個打架狂人,天生吃這碗飯的料。

大哥的大吉普開過來,大嫂和大哥一起下車,沒想到這種場面,她竟然也會來。

大嫂換了一件皮衣,把身材徹底勾勒出來,那雙探照燈,真的能晃瞎人的眼。

“三炮那個王八蛋,之前想算計我們,現在又要跟我們一決勝負,我們不能慣著他,一定要讓三炮變啞炮,徹底滾出蠻洲裡。

以後在這裡由我們說了算,大家全都吃香的喝辣的,到哪都橫著走,誰見了我們都得叫一聲哥。”

大哥進行戰前訓話,大家聽的熱情高漲,一個個嗷嗷大叫,恨不得立刻大戰一場。

我一直低著頭,實際上並沒有聽大哥的話,而是用餘光看著大嫂,大嫂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大嫂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向著我這裡看了一眼,接著又把目光放在大哥身上。

就是大嫂看我這一眼,讓我渾身的血往上湧,一定要好好表現,讓大嫂知道我的勇猛。

我沒有看到在一旁的三叔,把這一切看著眼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一陣哐哐的聲音傳來,三炮帶著小弟來了,也有二百多號人,看上去黑壓壓的一片。

我們的人全都帶著白手套,他們的人是在胳膊上繫了一條紅帶子,作為區分的標記。

別說大家分屬於不同的大哥,就是同一個大哥的手下,也不敢說都能認全了。

打起來場面那麼混亂,就更不好說了,只要不是自己標記的人,幹他就完了。

“韋昊強,我艹泥馬的,你他瑪是不是覺得我三炮好欺負,把我的場子全都掃了,今天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三炮指著大哥,惡狠狠的叫囂。

“去你馬勒戈壁的,你別他瑪惡人先告狀,你自己做過什麼事,心裡沒點逼數。

敢上我的手裡搶人,真你瑪牛逼大發了,要是不把你廢了,老子以後還怎麼出來立棍。

別說老子欺負你,馬上滾出蠻洲裡,老子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不然要你一條腿,讓你下半輩子在輪椅上過。”

大哥同樣放狠話,完成了這個步驟,大家才能開打,江湖上的規矩,有時候也很無聊。

我看到大哥揮手,立刻大叫一聲,一馬當先衝在前面,其他人緊緊的跟著我。

三炮的頭馬大臉男讓我給廢了,沒了能衝鋒陷陣的人,在氣勢上弱了不少。

這種群架和古代打仗差不多,氣勢是非常重要的,要不怎麼有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的說法。

我猛然跳起,藉著向下落的力量,揮動手中的鐵棍,狠狠的砸在一個傢伙的腦袋上。

我的鐵棍比別人的都長,掄起來力量更足,一下對方的腦袋就開瓢了。

我接著將鐵棍橫掃,又打中兩個傢伙的肩膀,巨大的力量直接把他們的肩膀打脫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