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子聽了我的話,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極為興奮,不愧是在工讀學校深造過的主。

剩下幾個人表現的就差多了,不過勉強能說得過去,就看今天晚上打完,他們是什麼狀況了。

我帶著他們來到後面的庫房,裡面放著各種各樣的傢伙事,都是從劉慈東的加工廠弄過來的。

我看到大林子挑了一條狼牙棒,眼睛立刻就瞪圓了,這小子真是個狠人,以後可以給我當頭馬。

“打起來用不著留手,怎麼狠怎麼來,你不去砍別人,別人就會過來砍你,砍人總比被砍強。

根據我的經驗,打起來以後,越是怕死的、死的越快,相反的你足夠猛,反倒不會有什麼事。”

小天給他們灌輸砍人的經驗,從小混混變成一個合格的江湖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們開了幾輛麵包車,來到舞廳附近,所有人都待在車裡等著動手。

這種事不是想動手就能動手的,通常都會在後半夜,但是提前一段時間,人就已經到位了。

之所以這麼安排,是防止出現意外,萬一要是有什麼事,結果人還沒到,豈不是倒大黴了。

成哥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從車上下來,我們立刻緊隨其後,惡狠狠的盯著舞廳。

在這個年代,一般出來玩的人,午夜十二點之前都回家了,就是想玩其他的,也去了該去的地方。

這個時候動手砸,可以做到最小的傷及無辜,倒不是說我們有多好心,而是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

真要是搞得一發而不可收拾,上面的人也罩不住,就得交出幾個有分量的平事,絕對是重大損失。

我帶頭走向舞廳,這種舞廳是沒有守門人的,想跳舞的人,可以直接到裡面玩,玩著玩著就消費了。

我走進門,裡面的聲音震耳欲聾,在舞池裡扭動的人已經不多了,還有一部分在卡座裡,直接就辦事了。

我將準備好的鐵球,狠狠的砸向放音樂的dj,鐵球砸在那裡,dj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艹,有人過來砸場子了,哥們們動起來呀。”

dj一邊大叫,一邊把燈開啟,大廳立刻變得燈火通明,玩的人亂成一團。

“都他瑪給我閉嘴,老子是過來砸場子,馬上給老子滾出去。”

我衝著那些人大吼,這些人抱著頭,向著外面飛奔,形象的詮釋了什麼叫抱頭鼠竄。

十幾個人拎著砍刀從裡面衝出來,領頭的是個斜眼。

“艹泥馬的,你們是他瑪什麼玩意,趕到這來搗亂,知不知道這是三炮哥的地盤…。”

斜眼大咧咧的叫嚷,想要嚇唬我們。

“叫你泥瑪了個比,老子砸的就是三炮的地方,不想缺胳膊斷腿,就給老子趴下,老子砸完就走。”

我惡狠狠的瞪著斜眼,能不打是最好的,動手就容易受傷,受傷是真他瑪疼啊。

斜眼沒有接受我的好意,還對我唧唧歪歪,用不著再慣著他,直接幹就完了。

我衝在最前面,左手纏著鎖鏈,右手拿著砍刀,有一種虎入羊群的架勢。

我用鎖鏈一擋,把斜眼的刀擋住,回手一刀砍在他腿上,直接削下一大塊肉。

斜眼疼的嗷嗷直叫,把刀扔在一旁,抱著腿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這招是我看小玉切肉的時候,突發奇想想出來的,為了能練到一刀下去,把肉砍下來,我砍了上百個豬肘子。

只要不是特猛的人,是承受不了割肉這種痛的,能比割肉再疼的,就是切手指了,要不怎麼叫十指連心。

我一刀就把斜眼廢了,剩下的人全都嚇住了,急忙把刀扔在一旁,抱著腦袋趴在地上。

我懶得理會這些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