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王八蛋,老子和你們好說好商量,你們覺得老子好欺負,現在知道厲害了。”

宮長青揮動鐵錘大叫,嚇得這些人不停的後退。

我蹲在那個老傢伙面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臉,接著一拳砸在斷腿上。

老傢伙又發出一聲慘叫,像野狗一樣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一個不知死活的老東西,真以為自己是什麼牛人,要是真有那個本事,也不會在這和我們叫囂。

你見哪個社團的大哥,住在這麼破爛的地方,還親自過來要錢,打聲招呼,我們就把錢送上了。”

我說著又給老傢伙一個耳光,下手特別狠,老傢伙半邊臉都腫了。

“老子還是那句話,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想讓我搬家,去你馬勒戈壁的…。”

老傢伙嘴硬的很,到了這個份上還敢和我犟,的確是塊滾刀肉。

我被氣樂了,之前查的很清楚,這個老傢伙就是個老梆子,弄死他也就弄死他了。

我打了個響指,讓宮長青把這個老傢伙,送到小豬女的醫院去。

回頭給老傢伙最後一個機會,答應,替他治腿,不答應,廢物利用。

剩下那些人見老傢伙被塞上車,立刻就騷動了,紛紛叫嚷起來。

“全都他瑪的給我閉嘴,誰再敢叫喚,老子先打斷他的腿,再送去治,給你們掏醫藥費。”

我凶神惡煞的大吼,這些人畏畏縮縮的向後退,不敢再叫囂了。

我本不想對他們使用這種手段,但是他們不知好歹,敢打我的兄弟,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至於說他們會不會報告雷子,根本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在那個時代,拆遷死人都是很正常的事。

能夠拿到拆遷權,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就是真把事搞大了,隨便找兩個半大小子頂罪,也是不了了之。

而且能做釘子戶的,沒有一個是普通老百姓,要麼就是上面有人,要麼就是地痞流氓。

上面有人的,做釘子戶只是一個手段,目的是合理的把錢弄到手,將黑的變成白的。

地痞流氓真要是查起來,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很快到了晚上,我吩咐大林子他們繼續熬,一定要把他們熬服,必要的時候,可以上點手段。

一切都交代完,我正打算開車回去,看到有一個年輕人擋在我的車前面。

我笑著下車,上下打量這個年輕人,他身上的肌肉很勻稱,應該是練過拳擊散打一類的。

“都說好狗不擋道,你擋著我的路,肯定不是條好狗,給我叫兩聲。”

我向年輕人揚了揚頭,笑著調侃了兩句。

“我叫卓玉盛,是這的拆遷戶,你們給的錢太少,不夠我們買房子,得加錢。”

卓玉盛盯著我,甕聲甕氣的提出要求。

“你好像不是釘子戶,之前沒見過你,合同都已經簽了,現在找我加錢,出爾反爾不好吧。”

我鬆了鬆袖口的紐扣,很久沒碰上能打的了,興趣可以玩玩。

“我前段時間沒在家,老孃讓你們給忽悠了,那點錢根本就不夠,總不能讓我們無家可歸,你們得負責。”

卓玉盛著脖子,理所當然的叫嚷。

“你真是個愣貨,看看你這幅球樣,哪有那麼多理所當然,要是換了別人,你們連這些錢都拿不到,做人要知足。”

我覺得這小子挺有意思,決定好好教教他,不要愣頭愣腦的。

“我不管那麼多,你們把我家的房子拆了,就得給我一套新房子,總不能讓我睡馬路吧。”

卓玉盛沒有蠢到家,不再帶上所有人,只是說他們自己家,還從要錢變成要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