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了我的話,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像我這麼年輕,沒理由冒險做這種事。

“那就奇怪了,到底是誰做的呢?”

二斗眉頭擠成一個川字,絕對是百思不得其解,實在想不出誰有這麼做的動機。

“現在的問題,不是這件事是誰做的,是怎麼解決這件事。

許昊光死了也就死,大不了多火併幾場,怎麼著都是幹,有啥大不了的。

但是死了一個銀行的科長,事就麻煩了,就像大宇說的那樣,雷子必須得有一個交代。

連我們都沒一點頭緒,你們覺得雷子能找到人,最後還不是找個替罪羊。”

飛橋鬱悶的搖著頭,死的要是個小人物,隨便用兩個小弟頂罪就行了。

現在死的是個帶長的,又是銀行的,必須得交個夠分量的人才行。

夠分量的大哥,放在哪個社團都很重要,誰都不想交出去,還不一定會變成什麼樣。

“馬勒戈壁的,這叫什麼事,真要是落在咱們頭上,可得互相伸手,絕對不能吃花生米。”

鐵馬憤憤不平的罵了一句。

我跟著附和了幾聲,只要打消他們的顧慮,剩下的事情就好說了。

和我們預料的一樣,雷子找不到任何線索,就把目標放在我們身上,一定要弄個替罪羊。

我是第一波被抓的,誰讓我的地位不高,名頭又足夠響呢。

開始是常規問話,到了報身份的時候,我報的是俊宇集團副總,這個身份顯得我是正經人。

“就你還是集團副總,是不是以為我們好糊弄,道上誰不知道你瘋子大宇的呀。”

負責審問的雷子,對著我大吼。

“警官,你不要冤枉我,我的精神很正常,絕對不是瘋子,不信咱們可以做智力測試。

我是俊宇集團的副總,在金橋開發區是人盡皆知的事,很多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你要是覺得老百姓的證言不可信,我現在就給兩個乳業集團的高管打電話,他們能證明我的話。

我們俊宇集團是正規企業,去年上交了三千多萬的稅款,在青城也算是納稅大戶,完全有據可查。”

這番話是李俊恩教我的,把我的身份抬起來,他們想給我上力度,也得琢磨琢磨才行。

“你少和我扯沒用的,x號上午你在哪?”

審問的雷子沒接我的話茬,直接問正事。

“我在五川縣,我們集團經營了一條小客線,就是從市裡到五川,我們有合同,可以拿給你們看。

武川縣客運站派前出所的鄭所長,還有跑車的井恆營可以為我作證。

我和井恆營商量管理費的事,鄭所長要了解一下,這些小客車的安全情況,過來問了我一些事。

我們聊到中午,就在附近的小飯店吃了頓飯,吃完飯,我就回來了,都有人可以給我作證。”

我說的有理有據,人證還是他們自己人,他們想不信都不行。

負責審問的雷子心裡清楚,我去五川縣肯定不是說的那樣,說白了就是去送錢了。

在那個年代,這種事在正常不過,沒有額外的外撈,哪有幣子往上送,還怎麼進步呢。

這種事是不能查的,一旦要是查了,惹的不止是一個派出所所長,而是整個派出所系統。

以後派出所要是不配合,他們也是寸步難行,什麼事都別想幹成。

“你去五川縣,去了多少人?”

雷子承認我沒有作案時間,開始琢磨我的小弟了。

“警官也知道最近風聲比較緊,很多人走在街上,莫名其妙的就讓人砍了,絕對是無妄之災。

我好歹也有點身份,肯定要多帶幾個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