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剛哥,真是稀客呀。”

我驚訝的看著二剛,他跟著戴陽專心搞小客線,已經很久沒動靜了。

“你小子什麼時候嘴變得這麼臭,哪像個當大哥的樣,不怕讓人笑話。”

二剛笑哈哈的坐在我身邊,還和當初一樣。

“咱們哥們還用得著那樣,你過來找我肯定有事,有沒有經過韋昊強,別弄叉劈了。”

我給二剛提個醒,免得弄巧成拙。

當初三個堂口雖然撤了,但是他們的身份沒變,還是青聯社的人。

而且還進了一步,已經算是元老,具有很高的地位了。

萬騰社是從青聯社分出來的,他們有什麼事,應該先找自己人,不然說不過去。

“別他瑪提了,韋昊強現在是大哥了,牛逼的不得了,我們老闆想要見他,都他瑪得提前預約。

不就弄個地產公司,真以為自己是大老闆了,你們集團的錢更多,你還不是這個球像。”

二剛氣呼呼的抱怨,真是讓韋昊強氣到了。

我聳了聳肩膀,像我這樣的二五仔,是沒有資格評價老東家的,人不能這麼不要臉。

二剛又抱怨了半天,才說正事,他們的小客線,最近老被人騷擾。

戴陽和對方談過兩次,結果對方一點面子都不給,還想向他們收保護費。

他們也是出來混的,怎麼可能會接受這種要求。

但是手底下只有三十幾個人,平時嚇唬人還行,到真章根本白費,只能找人幫忙。

戴陽開始是想找韋昊強,不管從哪方面都順理成章,沒想到對方一個就是擺譜,只能找別人了。

我們是從萬騰社分裂出來的,朔本歸次都是一家人,所以就來找我們了。

二剛過來找我,戴陽自然是去找成哥,這種規矩上的事,他們玩的賊溜。

“我還以為多大事,誰這麼牛逼,敢和咱們找不自在,該不會是草原族的吧。”

他們那條線的終端是土默特左旗,草原族的自治縣,不是那麼好弄的。

“這話讓你說的,要是草原族找事,我們就去找阿日斯冷了,怎麼會來找你們。

你們之前和草原族那場大混戰,聲勢那麼浩大,你們豈不是難做。”

二剛是個狡猾的主,知道怎麼做最有利。

我在心中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和草原族幹,其他人用不著放在心上,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不過我不能答應,成哥才是老大,一切由他說了算,不能越俎代庖。

二剛過來找我,也是為了讓我心裡有個數,接下來就是找個地方,喝酒加深交情。

第二天一大早,成哥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到總部去。

“成哥,是不是戴陽那個事,昨天二剛找我喝酒,大致的說了一下,哪個王八蛋這麼囂張?”

我沒等成哥說話,就先說出來了。

“我就知道戴陽那個個泡是條賴皮狗,還讓二剛去找你,擺明了是怕我們不答應,想要拿你當刀。

這隻賴皮狗太小看我們了,以為我們和韋昊強一樣,沒事就知道擺個譜,根本不把別人當回事。”

三保輕蔑的哼了兩聲,根本沒把戴陽當回事,順帶踩了韋昊強一腳。

“以後不要這麼說,好歹咱們也跟過強哥,傳出去不好聽,沒個好名聲怎麼行。”

成哥不滿意的瞪了三保一眼,三保回了個鬼臉。

他們三個人的關係,真是好的不得了,不知道能不能一直保持到最後。

“這次找事的合良,以前是千雄社的,手下有百八十號人,還有六七個場子。

他敢向戴陽收保護費,就是覺得他們的地位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