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砍刀貼著謝老五的耳朵砍在桌子上,直接把謝老五嚇尿了,一鬆手就癱在地上。

“馬勒戈壁的,和你好說好商量,你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老子看你也就是個人名。

你是個什麼玩意,也敢和我得瑟,被我們滅掉的那些王八蛋,哪個不比你牛逼。”

我說著回手一刀,把一個圓臉的耳朵砍下來,誰讓他離我近,只能算他倒黴了。

我如此兇殘的表現,把這些人嚇得兩腿發軟,急忙坐下,不敢出聲。

“宇哥,我剛才是放狗屁,你千萬別往心裡去,咱們有話好說,別動刀子呀。”

謝老五慫了,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不停的向我哀求。

“艹泥馬的,你就是個賤皮子,非得讓老子收拾一頓,才知道怎麼做人,是誰讓你乾的,給老子實話實說。”

我說這抓住謝老五的手指,咔嚓一下掰斷了一根,疼的謝老五又尿了。

“是天光社的慶喜讓我這麼幹的,我們以前在一起混過,只是他混起來了,我還是這幅球樣。

他說只要我乾的好,就介紹我加入天光社,天光社是老牌社團,可以給我做靠山,讓我以後混得更好。

我被慶喜忽悠了,一上頭就幹了這件事,動手的那些人,一大半都是天光社的人,就是借我的名頭…。”

謝老五讓我嚇壞了,猶如竹筒倒豆了一般,把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和我猜測的一樣,當初動手的那夥人,就是天光社的人,謝老五要是有這麼多人,也不會混得這麼衰。

我又掰斷謝老五兩根手指,算是對他的懲罰,然後帶著人大搖大擺離開。

我和桂姐幽會,一番胡天暗地後,打聽關於慶喜的事。

這些女人很有意思,雖然屬於不同的社團,但是社團觀念不強,追求的就是利益。

我能給桂姐帶來好處,桂姐就能毫不猶豫的出賣自己人,一點都都不含糊。

慶喜是天光社元老浩川的手下,手裡有幾個場子,還有一百多個小弟,和高天寶的地位差不多。

與高天寶那個時候不同,慶喜搞事情,是社團授意的,他要是出事了,天光社不會置之不理。

也就是說動慶喜可以,必須得掌握分寸,要是把他給銷戶了,肯定是個大麻煩。

我得到這些資訊,心裡有多少有個數,回頭去找韋昊強,詢問應該怎麼做。

韋昊強毫不猶豫的表示,既然人家做初一,我們就得做十五,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招惹我們的下場。

有了韋昊強的話,我就可以放手幹了,只是在動手前,把鐵馬和飛橋約出來。

“具體就是這麼個事,我要收拾慶喜,肯定和天光社還得大戰,到時候你們兩家,不可能不入局。

我覺得你們可以提前做些準備,把和你們不對付的那些人推出來,尤其是西四盟的混蛋,讓他們全銷戶了才好。”

我先是說明情況,接著說出目的,也正是他們一直想做的事。

“好歹也是自家兄弟,這麼做未免不太好,要不再琢磨琢磨,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鐵馬和成哥差不多,都是講義氣的人,只是他比成哥聰明,經常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也是鐵馬比不上成哥的原因,成哥是我心中真正的大哥,鐵馬差了不止一籌。

飛橋作為智將,就沒有這麼多的想法,只要能達到目的,很多事都是可以做的。

飛橋和二斗走得很近,他們是同一類人,只要始終利益相關,就是最堅定的盟友。

二斗能夠完全掌握東四盟同鄉會,飛橋居功至偉,所以他是東四盟同鄉會的二號人物。

至於我這個同鄉會的提出者,基本上沒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