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焉一臉微笑:“玄德願去,青州有救也!不過騶校尉先請,官職又比玄德高些,就委屈玄德為文懷副手如何?”

原來他們陰謀在這?劉備突然意識到自己入劉焉的圈套,不過就算讓騶靖分潤些功勞又能怎樣?不過劉焉暗自讓劉備吃的這個啞巴虧讓劉備極為不滿:“君朗公,某去可以但是有個條件。”

劉焉大度的說:“玄德有何條件儘管提。”

“某希望請魏子然為某之行軍司馬。”

滿城儒士只有魏攸讓劉備有些印象,起碼史書能找到魏攸的字眼。

“開玩笑,某家千里馬豈能為閹黨做事?”

劉焉尚未說話,魏攸也有幾分意動,魏攸的岳父卻拍案大嚷,雖然此去青州有功勞可撈,可魏攸就跟閹黨牽扯上關係,以後人生履歷就有了汙點他豈能答應。

劉備聽到魏攸岳父的吼聲,心中一驚自己什麼時候又跟閹黨扯上關係啦!怪不得魏攸會突然遠離自己呢?

張飛一拍條案,一躍而出大手抓住魏攸岳父的衣領大吼:“老賊說誰是閹黨呢?”

“翼德,不得無禮,速速放開仲鴻公。”

仲鴻公身旁的鄒任已被張飛舉動嚇了一跳,忙站起去拉張飛,張飛卻不為所動的將魏攸岳父仲鴻公生生從席位提到半空中,仲鴻公的臉因缺氧而變得通紅。

魏攸臉色難看朝劉備施禮:“玄德兄,吾待岳父大人向玄德兄賠禮,還請玄德兄讓部下放開吾岳父。”

劉備也被張飛舉動弄懵,魏攸出口道歉,劉備才醒悟過來:“翼德,還不放開仲鴻公。”

張飛聞言怒哼一聲,一下將仲鴻公推搡在席位上,仲鴻公摔在席案上一個翻滾打翻幾個盞盤,肉湯酒糟將仲鴻公珍愛的儒袍沾染。

魏攸忙將岳父扶起,仲鴻公憤懣滿胸,一甩衣袍怨毒的看了張飛一眼:“匹夫不可理喻,君朗公、伯喈公,某先去啦!”

劉焉臉上尷尬心裡卻開了花,鬧吧!鬧吧!鬧得越狠,廣陽士族越跟某近。

“諸君,同為朝廷效力,分什麼閹黨不閹黨的?只要能為平亂出一份力就是大漢忠臣。”

劉焉說的大義凜然,劉備卻心寒到極處,劉焉這麼一說自己頭上閹黨的帽子就戴定啦!

廣陽士族皆不搭話,帳內陷入沉默,劉備渾身發顫,目光在廣陽士族身上浚巡不去,這幫是要望死裡整自己啊!那就看看是你們的嘴厲害,還是某得刀厲害。

劉備有殺死這幫欺人太甚的儒士們,一人開口道:“既然無人屈就,那就讓某來吧!”

劉備聞言望去大喜,殺氣頓時被拋在腦後。

第五十六章嚴氏雙姝

“既然無人屈就,那就讓某去吧!”

此人一開口就讓劉備大喜,廣陽士族聞聲望去卻紛紛臉色大變,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蔡邕。廣陽士族倒吸一口氣,怎麼把他忘啦!他這麼做是在打臉,赤果果的打廣陽士族的臉!

蔡邕何人,二十年前就是海內名望,被中常侍王甫逼得退隱吳會之地後更是無人可及,隱隱已是士族的領袖人物之一,如今廣陽士族無人屈就一個小小的司馬,他蔡邕卻甘願屈就,不是說廣陽士族看不起蔡邕嗎?廣陽士族看不起士族領袖人物,那廣陽士族還是天下士族的一部分嗎?

“伯喈公?”

劉焉亦驚,蔡邕做了行軍司馬,騶靖這個小小的校尉,長沙小士族長還有說話的份嗎?

蔡邕打斷劉焉的勸阻:“君朗兄莫再勸,正好吾欲至冀州尋盧子幹,暫時給玄德做一陣行軍司馬,也算為勘亂黃巾出一份力吧!”

劉焉難道能說不讓蔡邕為勘亂出力,還是不讓他去冀州主戰場?

“文懷、玄德今夜做好準備,明早五更造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