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幾個練氣後期修士不敢催促,卻也面色焦急,身體更是隱隱發抖。

這倆人是築基修士,在人家面前至少還能抵抗幾下。

可他們幾個,人家揮揮手就能滅了。

文雅男修許安額上冒出冷汗,手指動的飛快,只能看見殘影,他一語不發,全部心神放在手訣上。

不能出錯,不能出錯!

原本是防止其他修士發現這密道而設定的複雜禁制,如今卻也困住他們自己。

不過幾息時間,圍在這兒的幾位劫修卻覺度息如年。

終於,石壁輕輕挪動,露出密道口子。

眾人不由長鬆一口氣,“太好了,開了,我們快走。”

雖然築基後期修士可能幾下就追上他們了,但到時候毀掉這通道,至少可以拖延點時間。

就在這時,玉白花瓣飄然而至,美好至極,但令所有人卻心中一寒。

她來了!她來了!

“各位想去哪兒啊?”隨著曹盈堂清亮的聲音,玉白花瓣越飄越多,花海即將降臨。

“卟!”

“轟隆!”

“汪映,你這賤人。”許安身上染血,氣急敗壞道。

原來是汪映反應極快,趁著花瓣還沒圍攏,許安愣神之際,一把扯住他扔出去,阻擋曹盈堂。

而她自己則呲溜一下鑽進了密道口,順便激發雷暴符,炸燬通道,逃之夭夭了,速度快的飛起。

許安和五個練氣後期修士被灰土石塊砸了滿身,只覺滿心苦澀。

看到曹盈堂旁邊站著的精瘦男子,瞬間明白能這麼快破陣,完全是自己人反水幫忙。

“楊志,我對你不薄啊。”許安被人接連背叛,心都涼透了,此話頗有些聲淚俱下之意。

楊志撇撇嘴,把他們這些人丟下,一個人逃跑,這種不薄,他可無福享受。

但為免惹曹盈堂反感,他閉口不言,畢竟自己如今也不過戴罪之身,老實一點才好。

曹盈堂沒心思管許安的心情,她擔心汪映,此次是要把所有劫修清除掉的。

逃掉一個,後患無窮,他們隨便換個地方,照樣可以逍遙自在,這可不是她的本意。

玉白花瓣連成花帶,正要穿過許安丹田,卻被一團黑霧纏住。

而許安已經一躍而起,眼前懸浮一枚黃色印章,正滴溜溜旋轉,不斷變大。

隨著手訣成形,翻山印蠻而出,帶著一山之力,抵擋那玉白花瓣。

許安一邊艱難抵擋,一邊求饒道:“前輩,放過我,放過我,我可以認您為主,此後當牛做馬任憑差遣。”

曹盈堂冷哼一聲,“為了一己私利,殺人奪寶,多少低階修士因此喪命,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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