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的話讓在場的眾人驚詫不已。

尤其是卿凌。

她對易真說了自己是雪狐,但她還沒有說出自己的來歷。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姓氏竟然是獨一無二的。

她驚異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們雪淵的?”

她的這個疑問等於承認了金子的判斷。

於是,眾人便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金子。

金子揹負雙手,十分臭屁的說道:“我不但知道你是瀾山雪淵的雪狐,還知道你們族長的名字叫卿憐。”

眾人聽了金子的話,又同時轉頭看向了卿凌。

卿凌面色暗淡的搖了搖頭:“你說錯了。”

“嗯?”金子頓時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錯了?

你們的族長怎麼可能不是卿憐呢?”

卿凌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悲慼道:“我們冰狐族遭遇了大難,我姑姑已經不是族長了。

嗚嗚……”

“啊?”這下金子更驚訝了,“你是卿憐丫頭的侄女?”

卿凌抽泣著點了點頭。

金子急忙問道:“那卿憐丫頭呢?

她是出什麼意外了嗎?”

卿凌淚眼汪汪的看著金子,輕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姑姑的?

難道你去過我們雪淵?”

金子正色道:“我當然去過你們雪淵了,卿憐丫頭的族長還是我幫她當上的呢。

那時候她老追在我屁股後面叫哥哥,那聲音可甜了。”

說著話,他還伸手指向了易真,“就跟你剛才叫他的樣子一模一樣。

我就是聽你叫他哥哥才想起來卿憐丫頭的。”

卿凌瞪著大眼,捂著嘴巴,圍著金子轉了好幾圈,才驚呼道:“你是金狐姑父!”

姑父?

眾人有些迷糊了。

這裡面還有大瓜?

金子有些不太自然的笑了笑,輕聲問道:“你聽卿憐說起過我啊?”

卿凌看到金子承認了“金狐”的身份,頓時悲憤的指責起來:“你……你這個負心漢!

原來你一直躲在這裡!”

負心漢?

這“瓜”保“甜”啊!

眾人又把目光聚焦到了金子的身上,臉色很是不善。

易真更是一臉鄙夷的控訴道:“原來你是個渣男?!

嗬啐!”

金子急忙解釋道:“你們不要誤會,我跟卿憐是清白的。”

卿凌悲慼道:“你還有臉說?!

自從你逃婚以後,我姑姑一直鬱鬱寡歡。

她為了你終身未嫁,更是連修煉的心思都沒了。

我們冰狐一族落到如今的地步,全是拜你所賜!”

這下金子的臉徹底變了,而且還露出了一絲想要逃跑的意思。

易真見狀,急忙打了響指。

金子後退了兩步,還沒轉過身就撞到了一個透明的結界上。

然後,他又想鑽入地下,結果“當”的一聲,腳跺麻了都沒鑽進土裡。

與此同時,他的腿還被兩根藤蔓纏住了。

原來,木頭也一直在現場。

“你還想跑?”易真終於找到了轉移慕雲清視線的藉口,豈能放他離開?

他臭罵道:“你這個渣男,你竟然能做出逃婚的無恥行徑來,你還要不要臉?”

慕雲清更是指著他的鼻子大罵起來:“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小人,竟然能做出拋妻棄子的惡事來!

你真是卑鄙,無恥,下流……”

“就是!你太過分了。”連小環也加入到了聲討金子的行列。

大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