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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候,竟沒想到這火勢甚旺,已到了開|房的地步!
是啊,她能揹著他跟許文霖私通,為何不能勾搭葉天梵?他真是隻蠢貨。
他正要去醫院看她母親,她倒好與別的男人逍遙去?他們還沒徹底斷呢,她究竟還要給他戴多少頂綠帽子?
肖遠睿拳頭猛的一砸方向盤,一下子衝出車,將門用力甩上,握緊了拳頭跟在了後頭,心裡燃起一團熊熊鬥火,他要來個抓|奸在床。
*
安然已幫葉天梵開了間總統套房,扶著他進去,他嘴裡一直依依呀呀不停,雙手非但一直抱著她的腰,頭還得靠在她胸前,佔盡她的便宜,但一路上還算聽話,跟著她在走,否則這麼大一傢伙,她一個女人怎麼扶的動?
她將他扶到床上去,脫掉他的鞋和外套,想起身時,他猛的一坐而起,摟住她的腰。
她一驚,怔怔看著他,他也緊緊盯著她。
忽的,他打了一個酒嗝,一張口,對著她噴吐出來,吐的她身上、頭上一陣酸臭,她氣怒地要站起來,誰知他死死按住她,換了個地,有滋有味地對著她胸前繼續嘔吐起來。
她左手一用力,將他推倒在床上,他四仰八叉躺在那裡,還朝她伸了伸手,想要去抓住她,嘴裡還呢喃著,“馬桶,我的馬桶,別跑……別跑……”
頓時安然無語,敢情這貨還把她當馬桶了?
她撫了一把臉上的汙物,噁心的讓她胃裡也一陣反酸,衝進衛生間裡,趴在水池上乾嘔。
心想她是不是上輩子欠他的,遇到這麼個酒品差勁的冤大頭?
她一抬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頭酒渣穢物,那些噁心的液體直滴滴灌進了脖子裡,教她渾身難受。
只得將衣服脫了,洗了個澡,心想待會再將上衣洗了,烘乾再出去。
正在她裹著大毛巾在衛生間裡洗衣服時,衛生間門突然被一拉而開。
她看到門外那傢伙,茫然地半眯著眼,笑嘻嘻的,扶著牆壁,搖搖晃晃進來。
該死的葉天梵,不是睡了嗎?怎麼起來了?
“天梵,回去睡。”安然拿毛巾擦了擦手,本想再攙著他到床|上去。
誰知他一邊往裡走,一邊開始解皮帶。
安然一嚇,往後退了退,抓起一個大瓶的洗髮露,蹙了蹙眉,“葉天梵,你在幹嘛?”
他則衝著她,傻呵呵的笑著,“呵呵……馬桶……人家要噓噓。”
哦,要噓噓。安然你什麼髒心思?人家要噓噓,你還以為人家要怎麼著你?
她尷尬地臉紅了紅,低了低頭,誰知一抬頭時,他已掏出那帶把的東西出來,要對著她尿尿。
她又是被嚇了一大跳,手上的洗髮露瓶子摔在了地上,好在她承受能力強,不然一定會尖叫出來。要知道他那活兒時豎著的,據說男人憋尿太久,會翹起的,估計他是憋久了,不然怎麼睡著了還從床|上爬起來?
安然不知所措地趕緊閉上眼,一邊說,“好,你噓噓,等我出去再噓出來啊。”一邊快速往外撤退。
剛剛從衛生間退出來,呼了一口氣,撫了撫胸口,驚魂還未定,這時,房門“卡擦”一聲響。
安然就那樣愣愣地看著那個高挺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走進來,不禁輕輕喊了一聲,“阿緣?”
他像個要到處放雷的雷公,看著她的雙眸裡面捲起一股驚天颶風,似要把她吸捲進去。
他跟這家酒店的老闆有幾分交情,那老總賣了人情給他,破例讓他查了他們的開|房記錄,並給了他房門鑰匙。
又像個傻子一直等在門口,如果她不一會就出來,證明他們之間自沒什麼,他也不必進去,可是整整過了半小時,她還沒出來,肯定是在幹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