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聲不響地站在了門口,就像一隻幽靈一般,神秘而恐怖。

他看著安然,她渾身冒著寒氣,面無表情,眸光憎恨幽怨,雙手背在身後,手裡該是拿了什麼東西。

“安然,你怎麼又不穿鞋下床了?受了涼怎麼辦?”肖遠睿瞥見她白嫩赤|裸的足,眸裡驚起一抹傷痛,心裡泛起疼惜。

肖遠睿想伸手去碰一碰她,誰知,她嘶啞大叫一聲,將一把銀閃之物,瘋了一般戳進他的胸腹間,一下又一下,力道狠戾。

他心口一揪,擰著眉,問,“安然,你做什麼?”

“肖遠睿,我要捅死你,捅死你……”她目光血紅,面色青白猙獰,脖頸上淺細的薄脈青筋凸起,暴躁狂亂地大吼大嚷。

肖遠睿將她不安分的手一把捏握住,舉到她眼前,讓她看清手裡抓著的是什麼東西,又痛又急地沉啞道,“安然,你看清這是什麼?”

安然猛的一驚,才發現手裡握著地只是一把不鏽鋼勺子。

她神色一窒,手上微微一抖,又緊緊握住,用力去捅他,痛苦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