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先用迷藥將其迷倒,時間久了季丁便會有抗藥性,因此每次使用的藥量也是逐漸增多,但每次增加多少始終要看季丁的表現,畢竟這迷藥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可捨不得害了自己一手造出來的寶貝。

“你知道在清醒的時候被開膛破肚是什麼滋味嗎?”季丁猛地低下頭來,一隻利爪深深的刺入了離司徒濟世腦袋只有一寸的橋面裡,崩裂的木屑濺到了司徒濟世的臉上,另一隻爪子劃過司徒濟世的臉頰,鋒利的爪刃像切豆腐一般在司徒濟世的臉上開了幾道血槽,“那種被人一刀刀割著肉的滋味可真不錯啊!”

“你因為這個恨我?”司徒濟世有些難以置信,“若不是我,你現在還像一條野狗遊蕩在華胥西苑裡,任人宰割。”

季丁握了握拳頭,澎湃的力量從血肉中迸出,毒煙對他造成的影響也漸漸消退,身上的傷口快速地癒合著。

司徒濟世一臉痴迷地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撫摸著季丁胸口甲片上的新肉,“你看看你現在,多麼的漂亮。”

“我確實要謝謝你給了我力量,”季丁背後探出一隻爪子打掉了司徒濟世放在他胸前的手,並就勢刺穿了他的掌心將其釘在木橋上,“但你不該剝奪我的自由,更不該剝奪我的生命。”

“你在華胥西苑活了這麼多年,難道還不明白嗎?這世上從來都沒有白得的好處,我給了你最想要力量,難道你連這些代價都不願意付出嗎?”掌心被刺穿的司徒濟世聲音微微顫抖著。

“你難道不覺得我付出的代價有些太多了嗎?”紮在司徒濟世掌心的利爪旋轉起來,撕扯著他的骨肉,他倒吸一口涼氣,面容都扭曲起來,他另一隻手從袖子裡摸出一瓶金瘡藥想要倒在受傷的掌心處,卻被季丁又一根爪子攔住了,不僅打掉了金瘡藥,還將這隻手也釘在了橋面上。

“你……你想做什麼?”司徒濟世驚慌地看著面無表情的季丁,他呈一個“十”字一樣被釘在橋面上,他越掙扎手上的傷口就被撕扯的越大,陣陣的劇痛讓他不敢再亂動。

“我只是希望你能與我……”季丁的眸子裡閃爍著金光,喉嚨裡翻湧著野獸般的低鳴,“感同身受。”

“你想做什麼?你……啊!”不等司徒濟世說完,季丁的拳頭就落在了他的胳膊上,骨頭“咔嚓”幾聲碎成了幾塊。聲嘶力竭的慘叫聲響徹在小屋之中。

“你不能殺我,我是司徒濟世!是這藥園的主人!我的學生和護院們是不會放過你的!”刺骨的疼痛讓司徒濟世愈發清醒,越清醒就越能清晰地感受到肉體上傳來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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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濟世的威脅在季丁聽起來就如同笑話一樣,他絲毫沒有停手的打算,反而出手更重,片刻間司徒濟世的四肢便被錘成了肉泥,若不是司徒濟世也是修行多年的修道之人,再加上醫術高明,多年來保養有方,只怕早就撐不住了。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保證我會想出一個好方法讓你活得更久的,你要相信我的醫術。”司徒濟世渾身顫抖著,嘴裡吐出大灘的淤血。

“不,”季丁搖搖頭,戲謔地看著惶恐不安的司徒濟世,利爪搭在了司徒濟世的胸膛上,“三年足夠長了。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一定不能找到其他辦法續命呢?”

“不、不、不,我要做的事還沒有做完,我還沒有向那些道貌岸然的人證明我自己,我不能死在這裡!”

司徒濟世奮力地反抗著,已是強弩之末的他蠕動著全身上下所有能動的地方想要逃出去,可季丁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鋒利的爪子不費吹灰之力就劃破了司徒濟世的胸膛。

“怎麼樣,這種滋味好受嗎?是不是和你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季丁的動作慢了下來,利爪緩緩地劃過司徒濟世的每一寸內臟與血肉,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