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功法了。

這天夜裡卻還有個人一宿未眠;不是別人;而是下午時拂袖而去的厲仲愷。

他先是去到醫院檢查了一番;發現問題竟如此嚴重;自己的肝臟很可能有癌變的跡象!

雖然距離拿到確鑿的結果還有幾天;但這已經叫他寢食難安。

不是不能治;割了就是;可怕就怕在割不乾淨;更何況誰願意讓自己被狠狠割掉一部分肝臟啊!

想起自己今天下午至少又喝了五六杯紅酒;昨天夜裡更是一夜笙簫;厲仲愷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

他又從駱馬王那裡聽了他們一眾老人對衛天望的分析;不禁感到深深的悔恨;早知如此;就不要那樣與他對著幹。

現在我該怎麼辦呢?

當時我怎麼就不知道軟一軟?

如果真查出來是肝癌;哪怕是早期我恐怕也得挨這一刀。

想想肝臟被硬生生切掉一部分時的模樣;厲仲愷就有點渾身發寒;但他最怕的就是癌細胞擴散了。

早期就擴散的可能性不是沒有;一耽生這種事情;就很難挽回了;就算切掉也依然有那可能死在癌症上。

厲仲愷在病房裡焦急的等待著結果;之前一刻他還在家裡;這就已經躺進特護病房了;他心慌啊。

院方連夜專門給他做化驗;爭取以最快的速度拿出可能的結果。

然後院長本是支支吾吾不願多說;但厲仲愷哪能等得下來;非得逼他說出個可能性來。

院長無奈只得訕訕說道;又較小的可能是肝癌。

雖然他已經一再強調;是較小的可能了;但厲仲愷當時卻是渾身冰涼;腳都軟了。

天突然就塌了下來;雖然院方說要等到一週後才能拿出確鑿的結果;但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無法安心。

原因無他;有衛天望的話給他打底了。

若是之前他還不怎麼相信衛天望;但今天他走後衛天望卻一眼瞧穿在場不少人身上的病症。

隨後厲仲愷本人更是被香江國立第一醫院認為可能患有肝癌早期;這下他不信也得信了。

正常的情況下;如他這等身份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將希望放在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身上;更何況這人還是個二十歲的小年輕;也不是什麼醫師。

但衛天望顯然不是常人啊!

厲誠已經連夜安排飛機打算從英吉利迅速趕回香江了;厲仲愷將事情來龍去脈都與父親說了。

厲誠並沒有嚴厲的責備他與衛天望交惡的事情;而是安慰他不要緊張;以厲家的錢財;就算擴散了;哪怕給他換個身體;也要把他的命保住。

有一句諺語;叫做越是有錢的人越怕死;這樣看來厲仲愷就是全亞太最怕死的人了。

只可惜大錯已經鑄成;他一時半會兒是沒辦法挽回與衛天望的關係了。

方才他就費盡周折要到陳蔚的電話;誰知道剛說出自己的名字;就被對方把電話給掐了。

若是以前;他一早就摔手機;叫人去逼著這女人親自上門道歉;但現在嘛;他實在不敢再去觸碰衛天望那捋不得的虎鬚。

後來他又給黎嘉欣打電話;這次電話又打通了。

但活該他倒黴;接電話的不是黎嘉欣;而是衛天望本人;甚至連他把自己名字說出來的時間都沒給他。

他剛說完“你好”兩個字;衛天望就知道這是厲仲愷的聲音;不解釋;直接掐。

厲仲愷這下徹底傻了眼;狠狠的拍著桌子;“你們要不要這樣無情啊!人命關天啊!”

另一邊的衛天望翻個白眼;不想鈴聲將黎嘉欣吵醒;默默的將她的手機關機。

厲仲愷這時候主動打電話來;自然是在醫院查出結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