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夏不由想起婚後第三年,有個院中丫頭說起林玉溪對蘇婷當年的求而不得,和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她的那些八卦。

雲夏當時什麼也沒做,不過是讓林玉溪吃了一年素而已。畢竟以雲夏的武力值,一年不讓林玉溪踏入自己的閨房一步簡直易如反掌。

不過後來家裡少了一批人,她也再也沒聽到過關於她的任何小話,至於那些人被驅逐到哪裡雲夏才懶得管,她又不是聖母。

思緒迴轉間,雲夏斜瞥了林玉溪一眼,不疾不徐道“沒人嚼舌根,我不過隨便問問罷了,心中沒鬼,作何心虛”

林玉溪雖然內心叫屈,面上卻不敢有絲毫埋怨,畢竟當年在認識雲夏之前,江湖上的那些流言雖是他為了麻痺仇人刻意營造的障眼法,也確實是他抹不掉的名聲汙點。

林玉溪有些期期艾艾的扯了扯雲夏的衣袖,聲音微顫道“雲夏,別再用冷漠來懲罰我了好不好。”

雲夏聽出他顫抖的聲音中似有哽咽,心裡軟了軟,回頭看到他微紅的眼眶以及眸中的些許晶瑩閃爍,不由有些許觸動。

系統“宿主心疼他了,本統知識庫裡顯示: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

得了,雲夏剛剛升起的些許愧疚和心疼瞬間煙消雲散,系統這是生怕她長出來一個戀愛腦啊!

林玉溪見雲夏眸中依舊一片淡漠,心不由又往下沉了沉,她竟不信他至此,呵呵,十幾年潛移默化的讓對方習慣他的存在,終究還是捂不化她的心麼。

林玉溪想,若非自己容貌尚佳,妻子當年怕是連一眼都吝嗇給他,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他本想著用漫漫餘生來讓妻子愛上他,滿心滿眼皆是他,事實卻是僅僅因為多嘴之人的挑撥就讓他的妻子對他愈發疏遠。

雲夏只是一時放空了大腦,什麼都沒在想,不過是被林玉溪過度解讀了而已,心思多的人總是下意識把別人想的複雜,林玉溪恰恰就是這種愛腦補的人。

雲夏也沒有如他腦補中的那樣疏遠他,在雲夏看來她偶爾的小情緒很是正常,碗和勺子還會偶爾相互間磕碰呢,夫妻間鬧個脾氣難道就不可以了。

雲夏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也並未想著咄咄逼人,在她看來不過是順口一問罷了,既然林玉溪已經表態了,雲夏也就打消了接下來的詢問。

“洗漱吧,我剛剛不過是心血來潮,與你閒聊罷了。”雲夏漫不經心地輕拍了下林玉溪的胳膊示意她沒生氣。

“好”林玉溪聲音微啞道。

晚上二人洗漱過後,林玉溪緊緊擁著雲夏,似要將她嵌進身體裡。

雲夏被他抱得不舒服,無奈推了推他,卻被抱得更緊了。

“你抱得太緊,我呼吸不過來了”雲夏嗔怪道。

林玉溪看著在他懷中撒嬌微嗔的妻子,心中甜蜜漫延,不由悄悄勾起了唇角。

雲夏原諒他了,真好。

如果能重來一次,他絕對不以這種卑鄙的方式報仇,哪怕多等個幾十上百年,等他武功大成後再去報仇,他也不想再用這種讓他餘生氣短的方式報仇了。

“是我不好,乖,睡吧”林玉溪鬆了些抱著雲夏的力道,卻不捨得讓她離開自己的懷抱。

察覺到妻子已經入眠,林玉溪小心翼翼的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心滿意足的抱著他此生至寶沉沉睡去。

夫妻二人又恢復了往日的甜蜜,不過家裡的僕人說話都更加謹慎了,就連陸悅八卦時也刻意避開與男女主相關的任何訊息,雲夏對此只當沒有察覺。

雲夏可不會讓陸悅因為給她轉述八卦而被某人穿小鞋,林玉溪是她目前為止,歷任丈夫裡最玻璃心和睚眥必報的一人。唉!怪她是個顏狗,沒能禁得住美色誘惑。

“夏夏”林玉溪熟練的把雲夏攬入懷中,又是一陣耳鬢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