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文緩緩道:“最近基地的三位掌權人之一,汪副基地長的大兒子汪南在外出回來的途中被異獸突襲。

在失蹤前給基地傳送了求救訊號,基地目前正在四處搜尋。

我剛剛看到那人後發現,你救的人跟汪副基地長相貌有些相似。”

雲夏有些心虛道“那會不會給咱家惹麻煩,畢竟領導都容易有些政敵啥的。

我救了那人,那麼他的政敵會不會一氣之下報復我們。”

此時此刻,雲夏是真的後悔救人了,如果那人會給她和顧明文帶來危險,她寧願那人當時被熊吃掉。

顧明文看到妻子一副感覺犯了大錯,後悔、無措又憋屈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

他把下巴放在雲夏的發頂,溫柔而又堅定道“夏夏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我們救了他,他欠了我們一個大人情,他必然會答謝我們。

我們到時候就提出‘讓他們確保我們在基地的安全’這個要求就好。”

雲夏蔫蔫的點頭同意了,興致不高。

雲夏二人結束對話不久,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夫妻倆瞭然的互相對視一眼,顧明文讓雲夏在屋裡好好休息,一個人出去應付門外的來人。

開啟門看到是汪副基地長,顧明文內心是鬆了一口氣的,畢竟這樣他們夫妻會少很多麻煩。

確認傷者是汪南後,汪父對顧明文萬分感激,當場許諾他可以提一個他能力範圍內的要求,他一定儘量滿足。

顧明文只鄭重道:“我不想讓家人因為救人的事,受到波及,希望您能讓屬下保密關於我們救人這件事。

我的妻子擅長製藥,而且因此救了很多人,我們需要一個官方的行醫證和藥品銷售准許證明。

至於藥品的功效,您可以拿些我妻子制的成藥回去研究實驗,不比治癒系異能者差多少的。”

汪副基地長對他的要求頗為意外,本來以為對方會獅子大開口,他都做好了咬牙答應的準備。

沒想到,對方並未如此,不僅對現在的形勢有所瞭解,而且也提出了他能接受的比較簡單的要求。

更是勾起了他這個副基地長對他們家自制藥品的興趣。

這年輕人一看是個有成算的,但他說他妻子制的藥堪比治癒系異能者的異能,他對此表示懷疑。

但看到他侃侃而談,成竹在胸的樣子,他心裡其實已經相信了七八分,不過面上不顯而已。

畢竟做了多年掌權者,喜怒不形於色這點只是基本技能而已。

汪副基地長道“好的,你的要求對我來說,都很容易辦到。

你現在拿些你妻子自制的藥給我,最好每個種類的都有,我一併讓人審批透過了。

過幾天基地的行醫准許證明和銷售准許證明一併給你們送來。”

顧明文這下不由得內心一喜,肉眼可見的喜形於色。

把基地的一群人送走以後,他趕緊把和副基地長的談判結果分享給了雲夏。

夫妻二人自然欣喜無比,畢竟她以後不用再做赤腳醫生了。

這個廢土世界,只有治癒系異能者才有行醫證,她也只能做個野路子醫生,她也很無力,好吧。

這個世界的醫藥傳承已經基本斷了,一些偏方也只是口口相傳留存下來的。醫藥傳承,任重而道遠啊。

三日後,汪南出現在雲夏家門口,雲夏對於他能這麼快恢復還是覺得不科學。

又想到了治癒系異能者的存在,也沒啥不科學的,一個治癒系異能下去,傷口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據說十級治癒系可以斷肢重生,簡直太神奇了,弄的她都有些眼饞了。

思緒迴轉,雲夏詢問對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