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會吃了它?”

洪謹慢條斯理鬆開蛇頭,面無表情,陰氣陣陣,“因為,它見過!”

“洪謹!”姚宮月眉頭擰地更緊了,蘭花指戳了戳男人胸膛,“你好惡心!”

這就噁心了?他當年在西點軍校,參加熱帶叢林中作戰時,蛇鼠蟲蟻,什麼沒吃過。

“見過剝蔥吧,寶貝兒!”洪謹捉弄她的惡趣味又上來,痞裡痞氣開口,“一條蛇,捏著七寸,一刀剁掉頭,然後,順著刀口,剝蔥一樣,將蛇皮剝下來~”

他邊說還邊比劃,“再掏出內臟,就能直接吃了,蛇肉很嫩,跟果凍似的,咬到嘴裡,嘎吱嘎吱響,很有嚼勁!”

姚宮月此時胃裡翻江倒海,看著男人的比劃,自己開始腦補,主要對面壞男人還不消停,繼續使壞,

“還有老鼠,老鼠肉味道也不錯,尤其還沒長毛的小鼠崽,那味道……”

“嘔……”

姚宮月終於沒忍住,乾嘔了幾下,眼淚都嘔了出來。

洪謹看著她難受小模樣,沒事人一樣咯咯笑,每次捉弄到她,他總是有種說不出的暢快感,只有這個時候,他才像個二十幾歲的正常男人,多了幾分少年肆意。

但他不敢太過,畢竟小東西也不是省油的燈,惹毛了,小爪子亮出來也夠他受的。

,!

“洪謹!”姚宮月噁心勁過了,才喘著氣起來,“你再敢拿那張吃過蛇和老鼠的嘴親我,我就跟你拼命!”

她氣的嘴唇都白了,柔荑不住在自己洶湧起伏上順著氣,惡狠狠瞪著男人。

“那可不行!”

洪謹絲毫不在意她的怒火,眉眼間依舊帶著淡笑,可是,此刻的他,看起來同平時的溫潤矜貴,朗月清風完全不搭邊,五官依舊還是那個五官,俊朗剛毅,卻帶著一股邪佞的痞勁,正邪難辨。

看著眼前的人,姚宮月有點恍惚,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呢?彷彿哪個都是他,哪個又都不是他。

她從沒見過一個人,能同時兼具貴公子氣,軍人匪氣,和土匪煞氣於一身的,這些氣質看似完全不搭邊,卻又在他身上奇妙融合起來,帶著淡淡的邪戾,很是讓人捉摸不透。

“你張口閉口,老子是變態,哪兒有給變態立規矩的!”男人說完,扣著她後腦勺惡趣味的吻了起來。

“唔……唔……”姚宮月瞪大美目死命掙扎拍打男人壯碩胸膛。

“嘶嘶嘶——”不知什麼時候溜出去的金金又爬了進來,立在床邊吐信子,洪謹放開懷中香軟,低頭看去,地上放著只死兔子,還在流血。

“嘔——”姚宮月又幹嘔起來。

“小妖精,你是什麼轉世的,嗯?”洪謹摩挲著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無奈搖頭,“只要是雄性就能被你迷住麼?金金這狗東西,要食不要命,居然會把自己的獵物給你帶來!”

說著,大力將人攬抱進懷裡,給了金金一個“快滾”的眼神!

姚宮月眼中一閃而過的興奮,這條臭蛇真這麼聰明?

:()禁錮黑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