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就那麼死了,有什麼意思?!”裴南銘突然站起來拉開厚重的窗簾,然後整了整自己的衣領,“你不是想和顧池好麼?我就偏不讓你如願,我要讓他看看我們是怎麼好的。你不是不要給我生孩子麼,我就偏讓你生!你敢弄掉一個,我就讓你懷一個!”

阮希倒在*上,用手背遮著雙眼,聽了他這些話,渾身汗毛都豎起來,最後尖叫著坐起來,撲向衣冠楚楚的裴南銘,又是拳打腳踢又是推搡撕咬,“你這個惡魔!你才是瘋子,你才是真正的瘋子!”

任何男人看到這樣的阮希都一定會認為這個阮希是假冒的,要不就根本是個瘋子。

誰能想到阮希,曾經裴南銘最*溺的女孩會被逼到這種地步?!

裴南銘捉住她雙手,拖到鏡子面前,讓她面對著鏡子,然後另一隻手從身後穿過她的腰肢,把她摟住,無比*地在她側頸上親吻,然後抬起眼皮,看著鏡子裡那雙人影,“你說,我們誰更像瘋子,嗯?”

阮希絕望地看著鏡子裡那雙人,裴南銘依然俊美如斯,依然連笑容都是那麼春風得意高貴優雅,而她呢?臉色慘白,頭髮散亂,睡衣褶皺半敞。任誰看了,都會指著她說她是瘋子!

她知道,自己如果不離開裴南銘,遲早有一天會真的被他逼瘋。

她從來沒了解過他,不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不知道他的弱點是什麼。從小他的想法就藏得很深很深。她看不透,所以,即使小的時候很想和他好好相處,很想和他一起玩耍,她也不敢靠近。

看著鏡子裡那個緩緩閉上雙眼的女人,他深黑的眼瞳閃過一抹不明意味的情緒,他側頭,依然在她脖子上親吻,留下一串串屬於他的烙印。

他永遠不能讓她知道的是,他會這麼固執地折磨她,囚困她,不單單是因為阮婷的死因和她有所關聯,還因為她是罪人的女兒。他心裡很清楚,當初阮婷的事情是不能完全歸罪於她的,所以,如果單單是因為阮婷的死,他或許根本就不會這麼殘忍這麼極端。現在,真正的罪魁禍首死了,卻留下一個她,他自然要把所有的債都從她的身上討回來!

微微閉眼,他的氣息變得粗糲,屬於男人的衝動,令她再度甦醒,然後突然地抱起她,扔到*上。

猝不及防地被裴南銘打橫抱起,來自小腹深處的銳痛讓阮希剎那間臉色慘白如死,但她咬著牙硬是連哼都沒哼一聲。裴南銘撐著身子看著她,眼底*深且濃,厚且瀰漫著不曾散去的怒火。

她知道,如果任事情發展下去,對她自己來說將會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任何女人都經不起剛剛流產就被男人侵略的痛苦,就算忍住了痛,身體也根本就承受不住。

☆、069章:別讓我逮到你,不然我把你往死里弄!

所以,她本能的抱著自己,惶恐地瞪著裴南銘,急促卻又壓抑地喘息著,肚子裡的疼是千真萬確的,心底的恐懼是實實在在的,而額頭上的冷汗也是不容質疑的。

就是這麼短短的一瞬間,她額頭的冷汗打溼了她的劉海。慘白的小臉找不出一絲血色,活脫脫就是一從棺材裡爬出來的鬼。

也許是她的樣子真的太掃興了,裴南銘盯著她看了許久,到最後居然什麼都沒做,突然地起身走了。

阮希像是經歷了一場生死煉獄,僵硬地倒在*上,許久都不敢大口喘氣,生怕才一放鬆神經,裴南銘又突然殺個回馬槍。

其實,裴南銘下樓之後就直接奔了車庫然後一連兩個月都沒出現過,他就像是突然從她面前蒸發了似的,神出鬼沒。

這兩個月經過劉媽悉心照顧,阮希的身體總算是康復,雖然狀態不如流產之前那麼好,還是會怕風畏寒,就算是八。九月的天氣也時常會手腳冰涼,但比起剛剛流產那會兒不知好了幾千倍。

另外,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