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旺忠看著大女兒,就想到一一那不爭氣的,竟然就那樣病沒了,一時也心疼。

“晚晚,為父知道你因為姨娘的事,一時悲憤。你願意認為父,為父自然高興,起來吧。”呂旺忠也不願意再刁難大女兒,樓鳳和一一都沒了,他能做的就是看著她好。

“謝謝父親,這些日子,晚晚也知道沒有母家支撐很難,晚晚以後一定聽話,不會再惹父親和母親生氣了。”呂晚晚輕聲細語起身。

“晚晚長大了,竟然知道母家才是女娘在夫家的臺柱子。”呂俊宇俊逸的臉上雖帶著笑,眼裡卻是不屑和諷刺。

“大哥就別責備晚晚了,晚晚也是一時糊塗了。大哥從老家來,不知一一現在怎麼樣!可還習慣?身子好了嗎?”呂晚晚忍著羞憤,微笑看著呂俊宇那張讓她噁心的嘴臉,這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

“一一挺好的,晚晚不用擔心,有你祖母親自教導著。”呂旺忠趕在兒子前面,撒了謊,把宋綰綰母子聽得愣了下神,頃刻間就反應過來了,他這是不想讓呂晚晚知道呂一一的死。

“晚晚放心吧,水土不服調理過來就好了。你看攝政王妃,調理過來,不就生龍活虎了嗎?”宋綰綰順著丈夫的話暗示兒子。

“一一在老家比在京中舒適,晚晚就不必掛念她,好生照顧自己。”呂俊宇說著看向和母親一樣蒙著面紗的妹妹,又道:“母親和婷婷被人無緣無故下毒,險些出事,這事得好生查查,不能說人死了,就不追查,必須要聞家給個交代。”

“大哥說得是,晚晚聽到時去看婷婷她不見晚晚,晚晚想回來看母親,又怕打擾到母親休養。聽到父親回來了,才向王妃請示和婷婷回來看看母親,不知道母親這身子可好了?”呂晚晚裝模作樣廢話一堆,也是在告訴宋家人,她回來葉琉璃知道。

“好多了。”宋綰綰淡淡回,心中暗恨這小賤人,敢拿葉琉璃當擋箭牌。

“晚晚聽說母親和婷婷的毒,是錦玉閣的人下的,這人服毒自盡了,連王爺都沒查到線索。父親回來了,可得好生查查。”呂晚晚不陰不陽的話,聽得呂旺忠有些刺耳。

“晚晚,攝政王和聞駙馬都查不到,何況是父親了。這秋科過幾日就得開考,你大哥還得備考,既然回來了,就和婷婷晚些再一起回去。”

“謝謝父親。”呂晚晚答應留下來,眼下她要做的,就是打消這一家子的防備心,正如她意。

“父親,俊宇先回房看書去了。”呂俊宇先走了。

呂旺忠見兒子下去了,也讓妻子和婷婷回房去,起身叫上晚晚隨他回屋。

呂晚晚不知道呂旺忠叫她來做什麼,進來看到他讓高成守在外面,倒想聽聽他想和自己說什麼。

“晚晚坐吧,父親有些話和你說。”呂旺忠讓女兒坐下,自己也坐了下來。

呂晚晚坐下提壺倒了杯茶,放到呂旺忠面前。

“父親知道你心裡恨父親,你母親性子太烈了。父親只是想讓她服服軟,可是這麼多年,她就是不願意放下。

其實,父親對你母親,並不像你們看到的那般,可京中世家大族,晚晚應該明白其中道理?”呂旺忠的意思女兒心裡清楚。

“為了呂宋兩家,她母親只能成了他與宋綰綰之間的炮灰,最後丟了命。”呂晚晚在心裡暗恨,臉上卻笑得比哭還難看。

“晚晚是該恨父親的,父親的意思是:()琉璃染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