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荊流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身前一身雪白的荒獸,驚聲開口道:

“你難道是想說,我之前換衣服時,你看了我的屁股?!”

說完,荊流面帶驚訝的朝著荒獸的下身看去,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接著一臉不忿的說道:

“就算你是個母的,可你也是荒獸啊,在乎人類的男女有別做甚!”

說完,荊流極其無語的白了一眼後者,轉身便要離開,可心中還在吐槽著:

“什麼對什麼啊,現在連荒獸都這樣了,再說了看的是我屁股,吃虧的也是我好吧…”

然而,就在他心中吐槽時,那荒獸竟是再度撲了上來,且明顯雙眸中充滿了憤怒之色,一口下去!

“啊!”

整個黑淵中都回蕩著荊流的慘叫,聽起來簡直痛入骨髓,若不是仗著堅強的意志,這種彷彿直接觸碰靈魂的痛感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最可怕的是,這荒獸就彷彿是荊流的剋星一般,任憑後者想盡辦法也抓不下來。

而且,這荒獸彷彿被荊流剛剛的話徹底激怒了一般,就是死咬著不鬆口,哪怕荊流說了軟話也毫不理會。

甚至於,荊流連九霄封靈陣都動用了,可還是沒辦法將這荒獸弄下來,最後只能忍著那令其欲仙欲死的痛楚,開始四處收集食物。

好在,此番出來收穫頗豐,殺了不知道多少隻暗獸後,荊流終於在一處小山的山坳中,找到了一隻竟然尚未腐爛的巨大海洋生物以及若干能夠吃食的荒植,目測足以供應一眾人半年的口糧。

良久。

就當芍藥和梁城二人各自抱著獼和紅犽,呆坐在雲舟上望眼欲穿之際,荊流的身影終於出現。

看著其手中拖著那巨大的海洋生物,二人兩獸均是兩眼泛光,肚子也都不爭氣的打起鼓來。

下一刻,只見荊流一臉無奈的飛過來打了聲招呼後,幾人一同落到地面上。

還沒等完全降落,芍藥從雲舟上跳了下來跑到荊流面前,看著後者略有些蒼白的表情疑惑道:

“哥?你這是怎麼了,咋是這副表情?受傷了?”

這時,梁城也注意到荊流的異常,上前一步接過荊流懷中那明顯是用自己衣服包著的一捆荒植,同時驚聲道:

“是啊流哥,怎麼感覺你這麼虛弱呢。咦?!你這是哪來的衣服啊?看起來不錯啊!”

聞言,荊流嘆了口氣,當下手中的海洋生物後,一臉無奈的看著二者開口道:

“這是我自己編的衣服,還有防禦的功能,你那身衣服實在是太臭了。至於我為什麼這副表情,你們倆看看這個就知道了。”

說著,荊流默默轉過身去…

見狀,梁城也沒在意荊流的嫌棄,而是跟芍藥一起好奇的朝荊流身後看去。畢竟,他自己衣服的味道,確實有些難以啟齒。

可當看清荊流身後的異常後,一臉好奇的二人頓時瞳孔微張,芍藥更是驚呼一聲:

“哇!好可愛的小狗啊!”

此話一出,荊流和梁城頓時一臉黑線,就連那還咬在荊流屁股上的荒獸也是瞳孔變大,隨即更加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啊啊!痛死了我!”

荊流慘叫著,臉色漲紅的看向芍藥開口道:

“妹妹你就別刺激她了,這母獸兇得很,就因為我換衣服被它看了屁股,我找到它後抱怨了幾句,它就一直咬著我不放!”

聞言,梁城好奇的上前想要抓向這荒獸,嘴裡還在疑惑出聲道:

“可是流哥,我看它好像連你的衣服都沒咬破啊,你怎麼會這麼疼?而且以你的實力,把它拿下來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可下一刻,見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