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心頭同時生出的疑問。

對此,蘇言並不知曉兩人的心中的念頭,若是知曉,他定會笑著解釋。

事實其實並非如此,他對戰的四級牛首魔一身實力本就不弱,體型超過五百七十的對方,戰力並不比他差多少,再加上世界意志加持,即便是他那配合開界神通的紫霄神雷萬分強橫。

也絕不至於一舉將之重創到失去八成戰力的程度。

而之所以會有這個結果,其實是因為在紫霄神雷落下的那一剎那,他暗中碾碎了之前在那青禾界攝取的對方一縷投影殘念。

這縷殘念乃是對方的一縷分魂,經過幾十年的修養,其實力雖然成功修復,但是靈魂上的創傷卻不是那麼容易恢復的。

而他碾碎了那縷分魂,便意味著在那一刻重創了對方的靈魂。

在那種情況之下,除了天穹上的那輪青月,對方準備的其他防禦手段,幾乎都在其強烈的靈魂波動下自行潰散了。

也就是說最後其乃是以肉身正面吃了紫霄神雷的全部威能,所以其才會受創如此之重。

PS:今天好累,準備直接碎覺,明天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