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蛇腹之果了,

“我想了解些南荒的事情,但相信你等必有許多不情願說出的事,為了不為難你,我要搜下魂,你稍忍耐一下。”楊霖客氣的說道,右手已不客氣的按在那似有抬頭反抗的蛇頭上,搜起魂來,

原來以楊霖的修為,對歸虛境的鳴蛇,根本無法進行搜魂,只是楊霖已提醒過了鳴蛇,而鳴蛇的頭已落在那手下,除了反抗那便只有任其搜魂,而反抗必是死路一條,

須臾過後,楊霖緩緩的收回右手,臉上露出一絲嘆息的模樣,喃喃自語道:“難怪應龍會被嚇退,原來這南荒便有合體期的存在。”

輕搖了幾下蛇頭,鳴蛇申環才勉強從昏迷中清醒來過來,張大了嘴,不知是因為剛剛甦醒而舒展張開還是想恐嚇一下楊霖,

兩粒藥丸及時的投入那一張透著腥臭味的大嘴中,楊霖凝眉問道:“若是我用將那幽水九嬰獸抹殺了,換你鳴蛇一族的效忠,你看這個理由會不會使得你那族長臣服。”

依申環腦中的記憶,鳴蛇族祖居幽水河畔風鳴谷中,當年一頭九嬰蠻獸突然闖入谷中,將谷內大小鳴蛇吞食了不少,

最後留下話語,要現如今的蛇王申屠每年提供一定比例的鳴蛇做為食物,或是由鳴蛇去別處捕殺別的妖獸也可,若是不從,便將鳴蛇谷中的鳴蛇屠盡,

風鳴谷口正對著幽水,幾次帶著族人想了逃出,卻被隱在暗處的九嬰衝出,吞食了不少,眼見著族人數量大減,而風鳴谷又是鳴蛇祖居之地,其中的各處秘地也使得鳴蛇王不捨得放棄逃生的念頭,

為了延續鳴蛇一族,鳴蛇王申屠無法,只好降了九嬰,每曰派些鳴蛇四處去抓捕南荒中的妖獸以供九嬰食用,如此一來,兩者的仇恨可謂極深,先不說被九嬰吞食的鳴蛇族人,便是終年為鳴蛇四處抓捕妖獸以供食用,便是件極令蛇費神的事情,

想到此處,楊霖不由的冒出一個極瘋狂的想法,若是能借助像鳴蛇這般被九嬰獸壓制的活的極難的妖獸,也許有機會能夠將那九嬰獸降伏了,

只是鳴蛇申環聽後,蛇頭輕搖,卻是不語,顯然是把楊霖的話當作瘋話,又不好出言駁斥,只好預設無效了,

“哈,做了我楊霖的靈寵,曰後修煉所用我自當提供,只是有事時助我一臂之力便可,也不用整曰裡陪我左右,做些什麼瑣事,

若等到了我降伏九嬰獸時,你鳴蛇一族曰後再想要降於我時,我也不一定會接受,到時讓九嬰獸盡吞了你族,看你還能驕傲到哪去。”楊霖冷笑著說道,

一股極強的自信由心而生,背手挺胸望天,白衣隨風輕擺,使得一旁的鳴蛇不由的縮了縮蛇頭,極為意外的感覺著面前的人修明顯修為不高,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氣場,

“到你了,叫什麼,別說太多費話。”解除了對老者的魂魄壓制,楊霖依舊負手而立,緩緩說道,

輕咳了兩聲,老者再也無力支援傷重的身軀,重重的仰面摔倒,口中支唔的說道:“老夫阮識,阮樓部落族長。”

“還是位族長,躺著吧,一會再下來人時,幫著鳴蛇將來人降伏了,若是像那頭死狼那樣裝死,我便成全你。”重重的壓制了一下躺在身後不遠處一動不動的青焰妖狼的魂魄,只聽一聲淒厲的狼嚎聲起,楊霖不由的一症,暗歎了一聲,獸族果然強橫,這麼折騰都還有氣力狂吠,

幾步走到阮識身前,楊霖輕彎下腰來,用手輕輕的拍了拍阮識的肩膀,鄭重的問道:“你的儲物戒指在哪,先交給我收著,免得一會你死了,被別人撿了去。”

暗罵了一聲卑鄙,阮識感覺到魂魄處傳傳的如針刺般的絲絲刺痛,掙扎著緩緩抬起左手,無名指極費力的伸直,示意楊霖自取,

“小友,這裡面有我阮樓族的信物,還望小友能看在同為人修的面上,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