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門三位門主先後死的死,失蹤的失蹤,都與楊霖有關,血影宗三位長老也是與楊霖接觸之後,二死一傷,現在手下已到了無人可用的地步。

今曰到了大營一看,遍地橫屍,血流成河,空氣中血腥腐臭之氣令人做嘔。

北晉國士除了外面巡哨的,死傷殆盡,先後派往金光門有四千多各派弟子和北晉國士,此時便只剩下這百餘人,讓方錦此時怒火中燒,單手一指楊霖,恨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楊霖一看方錦看著自己,心道,這下麻煩了,可是自己這點修為又如何能逃得了,看著張鈞,心中暗道一聲:“對不住了,只能讓你受委屈了。”

張鈞本來運氣調息,正在關鍵之時,忽覺腦中傳來一陣劇痛,雙手抱頭猛的在地上打起滾來,滾了兩個來回,頭痛稍輕,這才停下身來。

雙眼向四周看了一圈,見楊霖正滿臉關心的神色看著自己,楚塵也在身旁,注目而視,旁邊根本無人攻擊自己,當下明白,定是楊霖搗的鬼。

再看楊霖的眼睛向邊急轉,張鈞千年的道行,哪能看不出來,一見方錦在那看著楊霖的眼光中,滿是怒火,恨不得上前將楊霖生吞的樣子,便明白了為何楊霖要折磨自己了。

張鈞當即大叫了一聲,手一指方錦,“拓拔峰你殺我王師兄,還我師兄命來!”說完,人便站了起來,挺身便要出手。

楚塵在旁一聽,什麼殺我王師兄,當即一楞,再見張鈞面色猙獰,一幅拼命的樣子,也跟著看向方錦身後的拓拔峰,心中暗想,難道王樽是死在拓拔峰之手。

楚塵用手攔住張鈞,也不回頭,開口問道:“怎麼回事,王樽哪裡去了?”

這時,楚塵心中雖然猜到了王樽死在拓拔峰之手,只是方錦在場,還需說的明白些,免得失了道理。

“掌門師兄,王樽師兄為了救我,抵擋拓拔峰之時,被其偷襲,抓碎元嬰而死,屍體便在那裡?”

張鈞一臉悲臉,嘶啞的說著,隨手一指不遠處的一堆爛肉,此時早沒了模樣。

楚塵一閃身已到了王樽的屍體面前,低頭一看,這人哪裡還有樣子,從高空落下時便摔的稀爛,又被毒雨腐蝕,此時若不是楚塵與王樽相交多年,憑氣息看出這人是王樽,從外形樣貌上是認不出來了。

楚塵一見王樽慘死,仰天長嘯一聲,目光瞄準了方錦身後的拓拔峰,大喝一聲,他便已到了拓拔峰的身後,單手橫斬,划向拓拔峰的腰間,想要將拓拔峰一斬兩半。

拓拔峰一見楚塵看著自己,便知不好,楚塵動時,拓拔峰知道不是楚塵的對手,早就先行一步,身體向前一竄,正好竄到方錦的身旁,彎腰退到方錦的身後,躲了起來。

方錦一看楚塵一言不語,便出手傷人,也有些生氣,只是看樣子,萬花谷的王樽確實是被拓拔峰殺死,任誰知道自己的好友被人殺死,還能心平氣靜?這到也不能全怪楚塵一人。

“楚谷主,且慢,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想必王谷主之死也必有原因,我北晉同盟又折損了一員大將。”

方錦一看楚塵雖是滿臉怒意,卻沒有再出手的意思,心中稍安,回頭看向張鈞。

“張谷主,不知王谷主是如何被拓拔峰殺了的,其中又有什麼原由。”

張鈞一聽,便把剛才的事又敘述了一遍,其中更是添油加醋,將責任都推在拓拔峰的身上,聽到一旁的楚塵,火氣更旺,手中兩顆圓球不時的碰撞,發出刺耳的嗚鳴聲。

方錦一聽,再看拓拔峰在旁不語,知道這事差不了多少,定是拓拔峰有錯在先,只是門中化神期修為,還只剩這一位了,怎能眼看他慘死。

“楚谷主,不如這樣,等將北晉國一統之後,我將拓拔峰交與你處置如何?

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如何再有傷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