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黃而娃可從來沒見過徐國緒和黃大兩人間的互相打趣的話的,一聽這話竟然從一刀定東瀛的黃大將軍口中說了出來,而且說的物件還是一個影響力絕對不可忽視的內府監丞,這在他以前是沒見過,也從來不敢想象的。

“笑什麼笑?”徐國緒瞪了他一眼,把個黃而娃喝得臉色一下就不好看起來,完了,這下慘了,得罪人了。誰曾想,徐國緒瞪完後竟然也伸出手,拍了拍黃而娃的肚皮,一樣是嘭嘭響的,徐吃貨笑呵呵的:“喲,你小子年紀不大,肚皮也不小了,某瞧著該有三四個月了吧?”這下就連王況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邊上侯著的幾個小吏也忍俊不禁,抬手用袖子捂著嘴,想笑又不敢笑,一張張臉憋得通紅。

“行了,行了,鬧也鬧過了,笑也笑過了,都輕鬆不少了罷?現在說正事。”王況等大家都緩和了過來,這才正色道。

黃而娃這才明白,敢情剛剛親家哥幾個是見自己這些人有點緊張了,就用打趣來緩和他們的情緒,心中感激,就連忙道:“二兄有什麼事情要交待的,儘管發話,某等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那些小吏也是鬨然而應,直說但有什麼吩咐,一定盡力的做好。

“三件事。”王況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徐國緒眼一睜,本來是小眼睛的一下就溜圓,搶在王況面前就道:“前兩件某來說,第三件麼,估計二郎你又得說許久,還是省點力氣的好。”王況笑笑,也不阻攔,就由著徐國緒,這個傢伙,和程處默他們不同,程處默他們隨時願意可以隨時的出了長安,去哪都成,而徐國緒呢,出宮容易,出長安卻是難,這麼些年來,他出長安的次數,十根手指都能數得過來,因此有那麼一點點在地方面前顯擺的心思也是情有可原,可以說,這次出長安的一路上,徐國緒基本都是搶著幫王況說,也是難得,他竟然也能知道王況想說什麼,一次都沒帶出錯的。

“第一件麼,那就是爾等當是知道某等何人,所為何事而來了,然則此行出了點狀況,有人打起了建安侯的主意,停,你停下,聽某說完你再表忠心不遲。”徐國緒話說一半,突然的就指著後面幾個長得有些彪悍的小吏,卻見那幾人裡有一個正張著嘴巴,想說什麼話,卻被徐國緒打斷了。

“某知道,你們中的人裡,有不少是黃家子弟,既然是黃家子弟,那也便是某的族人,你們護衛著建安侯的心某能明白,若是有人拿刀捅過來,某也相信,你們中不少人定會挺身上前以身去擋的。”徐國緒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幾個人,他早就瞧出來了,那些個小吏,分明就是長溪黃家派了來安插在驛站裡探聽訊息兼著保護黃驛丞這個子弟的,這事情不希奇,不管是誰,只要手中有點權,總歸是要安排些自己的人探聽訊息的,只有二郎這個傢伙例外,竟然不願意安排人手去做,也不知道二郎是怎麼想的,不行,這次回長安,某得幫二郎籌劃籌劃。

他哪又知道,王況不是沒安排,恰恰相反,王況安排的情報網恐怕是目前整個大唐裡面,除了朝廷之外最大的情報網了,只是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王況也從來沒跟徐國緒提起過,就連一個暗示都沒有。不過徐國緒這麼個想法,卻是無形中幫魏小五的那幫人又穿上了一件保護層,有了徐國緒的安排,以後別人就算是要尋找王況的情報網,也只會注意到徐國緒的身上來,只要魏小五他們的人一日沒被人發現,他們就絕對是處在黑暗中的。

“不過呢,這事情卻不是生死相搏這麼簡單,至於是何人何事,你們也不用操心,總之呢,此行建安侯應無危險,你們也不用刻意的去做什麼,平日裡該幹嘛的還幹嘛去,只不過你們卻是不能走漏了建安侯及某等來了東治港的風聲。”徐國緒頓了頓,這才說出自己的要求。

見到眾人點頭,他才接著道:“這第二件嘛,就是有關於爾等的前程問題了,當然了,若某所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