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擰不過應國公府的,所以王況也不怨他,臨別前,還很大方的讓高三給那些軍士一人一塊可以在建林酒樓換得一份標準餐的木牌,另外又給了絡腮鬍子幾顆金瓜子,讓他給弟兄們買酒吃。那些軍士得了木牌,歡天喜地的押了武元爽及圓臉管家和那四個家丁去了。

“二郎你可真大方,隨手就是幾顆金瓜子。”李道翔溫言笑道,以前他並沒跟在王況身邊辦事,只是聽說王況出手大方,現在才真真的見識到了,幾顆金瓜子對王家來說不算什麼,可一般的普通人家,有一顆就足夠一年的生活費用了。

“錢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夠用就成,成天的總摳著地縫過日子,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王況笑笑,對李道翔兄弟,他還是一如往日般的隨便,並不會因為他們現在飛黃騰達了而改變了態度,還是看做家人,看做長輩。

“那個,二郎啊,看到你拿出金瓜子,某想起來了,你籌劃的那出海探險船隊,某是一定要去的了,以前忙習慣了,現在冷不丁的閒下來,混身難受得很,再說了,某也想憑自己的一雙手,學二郎的樣,無挖個大金礦回來,嘿嘿。”李道潛調侃道,其實並不是他們兄弟缺錢花,以前他們身份還沒揭開的時候,在王家,都是要用多少錢隨時去帳上支取的,而李道翔有那麼一段的時間還是管家,王況家的帳冊錢糧全都丟給他管的。當他們皇親的身份確實了之後,李世民還很大方的給他們兄弟賞下了許多的金銀財寶,不過是因為他們的郡王府還沒落成,所以暫時寄放在徐國緒的內府裡罷了。

王況笑著搖了搖頭:“翔叔和潛叔你們的郡王府要是落成了之後,恐怕接下來便是娶親了罷,吳王可曾經說過,楊妃最近都在幫您二人物色良家女呢,不過呢,您二人年紀大了,為家中續香火就成了第一要務,所以,這擇妻上就有了諸多的限制,又要門當戶對,還要能生產的,年紀又要不能太小,十七八歲還沒嫁的豪門閨女可不多哦。”一番話把個李道翔兄弟說得臉都紅了。

不過兩個郡王的話倒是提醒了王況,讓他不得不重新的考慮起出海探險的隊伍安排來,這一出去就是五六年那麼長的時間,船上的生活原本就枯燥乏味,五六年的時間,如果沒有個調劑,絕對會把人給壓抑到發瘋了。

王況不是清道夫,對於什麼禁慾什麼的是根本不放在心上,在王況看來,男女歡好本就是人的本能,是植根於基因中的物種繁衍這一最基本的需求所觸發的,對於這種本質上的需求,堵不是辦法,正確的辦法應該是疏才對,只有讓船上的人生活不至於那麼乏味,五六年的時間,就不會那麼難捱,後世哥倫布的船隊到了後面,當船長的幾乎壓不住水手的狂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更應該是長時間的壓抑爆發出來,紀律和地位已經壓不住了的原因。

所以,大樓船還得改,最好的辦法就是能做到每個船員都可以帶了家眷上船,一家一個小間,在生產和生活上實行後世的公社那樣的制度,生產物資是整個船隊共用的,吃和穿上也由船隊保證,回來後再來論功行賞。幸好這只是探險,並不是出兵打仗,美洲的印加文明和瑪雅文明在後世西方人眼中很強大,但在王況看來,不過是個彈丸小國罷了,印加帝國到了一千年後才達到鼎盛時期,那時候的印加帝國也不過才六百來萬人口,只比長安加上洛陽這兩地的現在多上那麼一點兒。

可現在,還有一千多年呢,所以,這時候,沒有任何的力量敢於和擁有八艘大樓船的隊伍抗衡。大樓船可容納三千人,如果改建後,應該是可以達到容納一千人的地步,只要再加一兩艘樓船,再將以前制定的一艘樓船容納八百人改為容納五百人,那也不是不可以,用少一點的但是情緒更穩定的人來代替以前計劃中的六千多人,可能效果更好,那些軍士會因家眷也在船上,更加會視船為家。

如果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