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勞,他也不是沒想過推出去,但之前是覺得如果推出去了顯得自己太過妖孽,引人注意不是王況的風格,做人,還是低調點的好。

但是現在,自己想低調也不成了,已經被盯上了,不是普通的人盯上,而是大神盯上了,既然如此,那就華麗登場罷,先把自己包裝起來,用包裝做一個鎧甲,要沒有重型轟炸機這般殺傷力高的招數,自己可以完全無視。不就是要找我的漏洞麼?成,哥給你製造個漏洞,滿足你的需求,嗯,這個要好好謀劃謀劃。

但王況的目標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長孫淖。和長孫無忌這個臭老酸鬥?那真是自己活不耐煩了,連李恪這個最得李老二疼愛的皇子,王爵之尊,最後都要冤死了,自己沒那個能耐,惹不起,哥躲得起。其實王況對長孫無忌並沒多少惡感,站在第三者的角度,長孫無忌除了心胸小些,比較自私,希望皇位為自家的親外甥繼承外,其他地方倒也是可圈可點,在位幾十年,只要事情和自己無牽連的,也做過不少實事,說過不少公道話。

史料上總說長孫無忌害死了尉遲敬德,但那也可以算是尉遲敬德咎由自取,居功自傲,不把國舅和相爺放在眼裡,動不動就破口大罵,能不招人嫉恨麼?所以尉遲敬德最後還是落個沒人幫腔的地步,把人都得罪光光了,誰來幫你?

“二郎,這石頭真有那麼好?”程處默饒有興趣的一把搶過剛送蒲熙亮到廳外又迴轉來的王況手中的田黃凍,拿手裡掂了掂,狐疑道。這裡面肯定有門道,不行,今天非得問出個子醜寅卯來,誰不知道你王二郎眼光毒?

“也不算真有那麼好,關鍵是這石頭況曾見救況一命的大德身上戴著過,睹物思人,再者,那水車與況而言不過是尋常之物,放那院中,指不定等況回建安後,這院裡住了別人,一樣仿了去,再說了,小淼淼不也仿了一個?所以說,一塊黃玉換況一架水車,合算至極,且那水車若經蒲造辦推到民間去,也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一樁,一舉多得,為何不換?”王況自然是不肯將田黃凍的妙處說出來,他吃準了程處默和尉遲保琳不懂書畫印章,肯定想不到那去,李業嗣一介武官,他爺爺李靖飽讀詩書不代表他也懂。反正現在面世的田黃只有這麼一塊,自己說是東,那就是東,別人要懷疑又怎麼樣?黃大當初為了跟在自己身邊,連軍職都可以推掉,肯定沒問題。

程處默果然是不疑有他,大概太過相信王況的緣故,連王況話語中的漏洞都沒注意到,蒲熙亮問的時候,王況說的是黃大從關外帶回來一塊黃玉,而王況現在說的則是當初救他命的大德身上帶著一塊,前後差距過大。這也還得是歸功於王況之前有什麼賺錢的都是二話不說就拿了出來,很是慷慨的分了,所以程處默也只是以為王況不想讓蒲熙亮知道自己的過往罷了。只有李業嗣若有所思,不過因了覺得虧欠王況的,就沒揭穿他。

再說蒲熙亮像捧著寶貝一樣將小水車抱了回去,果然是能工巧匠,不出三天,就被他仿了個大一倍的水車來,但問題隨之而來,這個水車無論如何也是轉不動,他前檢查後檢查,不能啊,完全是嚴格按尺寸放大了做的,甚至王況做水車用的什麼木料,他也選什麼木料,怎麼就不轉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下,蒲熙亮只好套起馬車,將自己做的水車連同先從王況那抱去的那架又拉到了林府求見王況。

把大水車安放到王況先前放小水車的位置後,大水車就開始緩緩的轉動了起來,王況奇道:“沒問題啊,這不是轉了麼?”

“不對,有古怪,這水車怎麼到了二郎您這就能轉,在某家池塘裡就不轉呢?” 蒲熙亮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他眨吧眨吧眼睛,突然一拍腦門:“某家知道了,定是二郎您會法術,怪不得別人說您是星君下凡呢,原來是給這汲水車施了法的,這可如何是好?”

王況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