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倍,如何會不興奮?

“馬蒔現在是什麼等級呢?”張介賓問道。

“馬師弟啊,他才起步,現在還是食糧醫士。”

張介賓一聽樂了:“哈哈哈,原來他就是為五斗米折腰之人啊!”

漸漸的越來越多人走了過來,吳崑也在其中,張介賓問道:“山甫兄是什麼醫士呢?”

“吳師弟啊,現在是支雜職俸,不過早有師長說過,他才是我們醫士中的第一人,如果只提拔一人做吏目,肯定就是他了。”閻平之輕聲說道。

張介賓也湊他耳畔說道:“不會,前有馬蒔,後有陳實功。”

閻平之一怔,隨即苦笑道:“我的乖乖,看來我是徹底沒希望了,突然覺得能支品級俸就不錯了。”

吳崑走了過來說道:“你們在那耳語些什麼?”

“吳師兄還用說,他們肯定在說我們壞話啦!”湯性魯說道。

王廷輔、劉汲等人都點頭,彷彿二人被抓了個正著似的。

“沒有的事兒,我們在討論俸祿之事。介賓問山甫月俸多少。”閻平之解釋道。

“唉,我這一石的俸祿哪好意思說,不過我可聽說閻師兄可是漲俸了,那還不得請客?”吳崑嘆了口氣,隨即就把閻平之給賣了。

眾人一陣起鬨,閻平之瞪大了眼睛,像是不認識吳崑了一般,吳崑卻滿不在意。

“這可是你逼我說的,要請大家一起請。”

閻平之的話卻嚇不住他,吳崑笑道:“任你舌綻蓮花,也奈何不了我,我就一石米,從沒漲過。”

“二月詩會,你吳山甫拔得頭籌,得銀一兩;正月元宵,你吳山甫燈會得銀二兩;去年年底,龔師給你潤筆之資達十兩之多,臘月,一體堂付你年資若干,我想怎麼也不會少有十兩吧?生藥庫又分你銀錢幾何?諸君且評評理,他吳山甫該請不該請?”

“該請!哈哈哈……”眾人自然起鬨。

“哈哈,我咋不記得原來還有這麼多收益,請,請,只要他閻平之帶頭,我吳山甫奉陪到底。”吳崑很是霸氣的回應道。

“你倒是說說,一體堂去年分了多少銀子?”張介賓想著自己都得了一分銀,頓時好奇起來,忙問道。

“不多不多,也就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