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製藥不息。最終成為與鶴年堂、同仁堂其名的又一塊金字招牌。

別了陳體全,眾人又繼續逛了起來,不多時,再一次相遇孫承宗幾人。

李應試笑道:“孫兄你們方才走得快,這會又撞上,跑不掉了吧?”

“你看,我說要遭埋怨吧?你非得拉我走。”孫承宗對身旁馮從吾笑道。

“李兄、張兄、曹堂主,你們在打假安良,這可是利國利民之事,豈能因我們而耽擱,本想等午間再邀你們一同用飯。不過既又遇上了,不妨一起?”馮從吾說道。

“人太多了,一起會妨礙大傢伙做生意,我看不如順著一個方向,自顧自的走,隨意如何?”張汝翼建議道。

“這位是?”馮從吾問道。

一旁的李知先說道:“這位便是我祁州典科張汝翼,張典科。”

“幸會幸會,在下禹州董九貢!”

“長安馮從吾,見過張典科!”

……

陝西、河南士子紛紛見禮問好。

張介賓在張汝翼耳邊說道:“這些士子可都了不得,好幾位都是舉人呢!”

張汝翼聞言,頓時又熱情了幾分,若只是秀才,他還不需要如此,畢竟再小的吏他也比民強。可舉人不同,任何一個只要出任為官,大小都是官,很少會是吏。

就這樣,孫承宗跟著張介賓和曹堂主一起走著,李應試、張汝翼又跟著馮從吾、董九貢他們走著。

漸漸的就拉開了距離。

張介賓也不在意,對曹堂主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高陽孫承宗,字稚繩,我前日認識的朋友,他的一首《漁家》可是力壓全場,叫人拍案叫絕。”

“哦?願聞其詳!”曹堂主也來了興致。

張介賓清了清嗓子,緩緩吟誦道:“呵凍提篙手未蘇,滿船涼月雪模糊。畫家不識漁家苦,好作寒江釣雪圖。”

曹堂主聽了,忍不住重複了一遍後兩句,還不盡興,催促道:“再來一遍,人老了,記不住。”

張介賓於是再吟誦了一遍,曹堂主聽完,終於記下,自顧自又重複了幾遍,方才讚歎道:“英雄出少年,古人誠不欺我!”

曹堂主的讚賞,讓孫承宗誠惶誠恐,忙說道:“稚繩當不得老先生盛讚。”

“當得,你孫稚繩若都當不得,還有何人當得起?”張介賓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