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張介賓之憂(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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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剛才那些失誤,我八年前都不會犯了。”
張介賓漲紅了臉,爭辯道:“那是因為……那事出有因嘛!”
陳實功不再說什麼,收拾好東西就往後院走去。只聽張介賓在後面喊道:“別忘了,等我回來打敗你!”
見陳實功無動於衷,張介賓也不生氣,透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已經有所發現,陳實功外科天賦是很強,還能熟稔運用內外治法,達到四兩撥千斤之效。
可人無完人,內科病,新外科病,陳實功治起來就束手束腳,常常要沉思良久,反覆琢磨推敲,效果還不大好,這便是他張介賓的希望。
又等了好一會兒,暮鼓敲完,更點奏過,夜禁開始,張介賓才施施然提著燈籠準備出門。
一體堂沒有特定門子,都是隨侍搭配學徒值夜,以備夜間急診。張介賓之前也以學徒身份值了一夜。
“張師弟,夜禁已經開始,你別回家了。”見張介賓一身打扮,值夜的師兄勸道。
“徐師兄我有急事,是徐伯要我辦的,你瞧,免禁牌在這。”張介賓說著,把牙牌取出給他看。
這徐師兄,正是徐春甫三子,比張介賓大不了幾歲,平時關係最好。聞言便不再阻攔,開門讓張介賓出去。
“徐師兄,一體堂是九年前成立的,那之前你們在哪坐診呢?”張介賓剛出門又轉頭問道。
徐師兄一愣,沒想到張介賓怎會有此一問,想了想,回答道:“那時我不在京城,聽說叫什麼保元堂,應該是這個名字,我也不知道保元堂現在如何,更不知道在哪。”
張介賓怔怔的看著他,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徐師兄已經把他想問的一口氣說完,可他除了名字,卻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一路向著定西侯府行去,遇到了東城兵馬司、南城兵馬司和西城兵馬司人馬,檢查了他手裡的牙牌,都給他放行。只是囑咐他走大道,莫走小巷。
京城雖然安全,有五城兵馬司守候,可還是會發生偷盜甚至命案。
張介賓自然會走大道,他又不趕時間無需趕路,他有免禁牌,也無需躲避兵馬司巡邏。
他的危機是在宮裡,在那禍害京城的潞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