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迷藥,作何解釋?”

柳明道:“末將審了典座和尚以及飯頭、菜頭、火頭、水頭等一應僧眾,並無任何可疑之處。太醫和隨行醫工也對食物進行了毒物檢驗,俱都正常。”

侯安都眉頭一挑:“這就奇了,既然齋飯中沒有問題,那殿下和寧姑娘身上的迷藥又是從何處而來?”

柳明對陳昌一叉手:“殿下,請您好好回憶一下,在寺中有何蹊蹺之處?”

陳昌摸了摸鼻子,沉吟片刻說道:“孤想起來了,在孤用完膳歇息之時後,恍惚看見一隻獼猴從後窗進來……”

眾人齊齊皺眉。

陳昌一直沒有回駙馬府,水靈兒好生擔心,在小院中坐臥不寧,便想著出去找找看,可是她駙馬府院落錯綜複雜,廊回百轉、曲徑千折,只能憑著記憶,便循著來路往回走。

府中的下人各忙各的,不少人知道其身份,倒也無人攔她。

水靈兒走到一處院落門口,便聽到院中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正是顏千石的聲音,水靈兒不覺停住腳步,心道:“原來他們已經回來了,我正好可以打聽一下郎君的情況。”

水靈兒略一躊躇,正想邁步進門,就聽馬良道:“唉,你說那水靈兒水姑娘……,比那婁小姐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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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靈兒聽他提起自己名字,立即停住了腳步。兩人在房中說話,聲音卻大的很,尤其是馬良的大嗓門。

水靈兒悄悄靠近了些,就聽馬良道:“顏兄弟,嘿嘿,不知道你見過那婁小姐沒有?”

顏千石道:“哎呀呀,馬兄,我頭一次來江陵,怎麼見過那婁小姐?”

馬良“絲絲”幾聲:“是啊,我倒是忘了這茬!不說這婁小姐了,咱們還是聊聊水姑娘吧,這水姑娘跟陳郎君真的是剛剛相識幾天?我怎麼看都不像,你看看兩人如膠似漆的樣子,比新婚燕爾的夫婦還要……嘖嘖,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兒。”

顏千石便笑道:“馬兄,這麼說來,你是已經成過親了?”

馬良“哼哼”了一聲:“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顏千石乾笑道:“哎呀呀,好奇嘛!”

“老子倒是想成親,可不知誰肯嫁給我!”馬良沒好氣地說,“你小子老打聽我的事兒幹嘛?是不是你有姐妹,老子可是將話說在頭前,就衝你這副尊榮,老子打死都不作你姐夫、妹夫的!”

顏千石被他這麼一說,臉色頓時成了豬肝色。

馬良大手在他肩膀上一拍:“兄弟,開個玩笑,別介意!看我們小姐那個意思,今後這個陳郎君前途不可限量,你跟他是好兄弟,日後一定也會跟著飛黃騰達。嘿嘿,倒是我老馬還得及早想辦法拍陳郎君和水姑娘的馬屁。”

水靈兒聽見拍馬屁三個字,不由想起她在沮漳河旁屁股上被陳唱拍的那一巴掌,臉上頓時發燙,心口也怦怦地跳起來,她心虛地左右看看,幸好沒人。

顏千石道:“馬兄,七郎絕對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你一路上拼死保護他,這是多麼大的恩情。”

馬良打了個哈哈,說道:“我老馬就是那麼一說,讓我像那於頭兒一樣低三下四地去拍人馬屁,老子可做不到。”

顏千石道:“那是,那是。”

馬良又道:“這陳郎君不知使了什麼法兒,你看那於頭兒見了他,就跟親爹似的,不比親爹還親。這次總算是打聽清楚了婁家的事情,一塊大石頭算是落了地。”

水靈兒對婁家的事情格外的上心,陳唱一早出門也是去打聽這件事,聽到馬良又提起婁家,不由地豎起了耳朵。

顏千石附和道:“是啊,是啊,之前我也是替七郎捏了一把汗,現在看來是一天的雲彩都散了,嘿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