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襖早已沒有一點溫度了。

“真不錯,當年我們西軍每年冬天不知有多少人凍死凍傷,如今王爺竟然弄出這麼保暖的棉衣。”

盧陽穿著大衣想到了當初跟著義父鎮守邊關,每到冬天就看著手下不是餓死就是凍死的樣子。

如今不缺糧食,也不缺保暖的衣服,還有一定的軍餉可以領取。這樣的軍隊如果還不能成為一支強兵,那該愧對於義父,愧對於王爺的栽培了。

“將軍,有一支商隊自稱從漠北而來請求通關。但是屬下看他們像是契丹人!”

一名是侍衛突然掀開營帳進來彙報,惡狠狠的眼神彷彿在詢問要不要殺了。

“有多少人?帶著什麼貨物?”

“一百餘人,帶有有兩百多匹馬,將軍要不要?”

盧陽心動了,如今雖然有了馬場。可是戰馬依然是緊缺的戰略資源。

“去向陳將軍彙報此事,如今不是西軍了。不要亂來!”

想著嚴厲的軍規,盧陽火熱的心平靜了下來。

“將軍?”

跟著他很多年的親兵依然不想放棄。

“記住軍規,否則就不要跟著我了。”

盧陽板著臉呵斥著。

“你以為你的一舉一動能瞞過所有人?以前最精銳的西軍私吞軍餉屬於常事,現如今誰敢?你嗎?記住管好你的手。”

不良人無孔不入的密探即便是軍中很多人不滿也不敢發作。

因為不良人從不指手畫腳,只是記錄著軍營的一舉一動神不知鬼不覺的傳遞出去。再也不可能有像當初西軍那樣形成軍閥的趨勢了。

陳琦收到訊息之後,略做思考便下令放行了。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事,自稱商隊的契丹人卻在不久之後求見於他。

“閣下不是商人吧?如今大部分契丹人都在為金韃子賣命。”

陳琦的平淡的話中充滿了殺機。

話裡話外都透露著對方說不出來就放著奸細處理了。

“陳將軍。”

一男子行了一箇中原漢人的禮儀。

“我是耶律石,的確不是商人。你說的那些契丹人早已被長生天拋棄。我等前來是想和鎮北王結盟共伐金國。所以請求陳將軍引薦。”

說完雙手遞上禮包和國書。

陳琦簡單的看了一眼,竟然送的是千兩黃金。

國書竟然是蓋的遼國印璽,耶律石竟然是遼國樞密使。

看了一眼之後合上遞了回去。

“禮物我看到了,遼國還在麼?你們是如何走到這裡的?”

耶律石一愣,難道對方嫌千兩黃金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