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老闆的種植園嘛。那就是要收農業稅。你們在住宅區搞各種商鋪,那就得收商稅。倒是各種貨物往來,新五州範圍內,只需要繳納一次商稅就可以了。”

商稅這東西,大明的商人們好多年都沒怎麼繳納過了。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的商品在國內除了成本和物流,沒有其他支出——因為沒有商稅,以至於各路官府的關卡上,都反覆收費。只是這筆錢,沒有體現在政府的財政收入上,反而成了權貴們的私利,以及腐蝕大明官場的利器。

而現在朱由棟的意思就是:明明白白收商稅,在一定範圍內,繳納一次就行。交了之後,在這個範圍內,你就不用再受其他關卡的為難了。

當然,這突然在國內收取商稅,阻力還是大了些。所以朱由棟是讓李嘉等人,首先在新五州開始收取商稅。由此倒逼國內改革——商人們並不傻。他們抵制商稅,除了身後的權貴撐腰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大明的官場太混賬了,就算交了商稅,還是要被盤剝。既然如此,我為啥要繳納商稅。

而如果新五州這邊的官員們能真正做到,你只要繳納一次稅後,在五州乃至南洋都可以不受盤剝。誰會不願意正大光明的繳稅呢?

“敢問明府,這稅率?”

“前五年,普通商品和商鋪,稅率為百分之五。賭館、青樓,百分之二十。運送大米到大明本土,免稅。至於五年之後,你們可以去跟曹行長扯皮,重新確定稅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