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其他班的教師還不是更努力?兩個月前的那次夜宴你也參加了吧?南華宮啊,咱們就坐在宮門外,眼巴巴的看著那姓趙的和太孫殿下談笑風生……殿下如此激勵,這學期開始,所有的教師都會拼命的!而咱們班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十一個學生,有三個女生,操課方面天生就弱了其他班一些。若不在文科、算科方面再抓緊一些,不要說前三了,便是上學期的第四名都可能保不住!”

“哼!”到底是武人出身,脾氣終究不是太好:“張教師,你這樣說老黃我可就不高興了。那三個女生的操課是差了些,但是人家在徐大人、李大人、楊大人那裡做助手,表現極為優異。靠著品行分可是把這點操課分全都給補了回來不說,還有得賺。倒是你一直護著,不讓老黃我體罰的那幾個文弱小子!上學期考得一塌糊塗,嚴重拉低了本班的平均分!你當老黃我不想坐到殿裡和太孫喝酒啊?不過掛念著你我上學期合作還算過得去,同僚之間不想鬧得不像話,所以忍著罷了!”

“你這廝~~!”

“誒誒誒,兩位兄臺,你們都是前輩。一個教文科,一個教武科。這文武不和可是大忌啊。要不聽小弟一句勸,先試著來六天半,然後一看學生們的反應,二看其他班都是怎麼弄的。這樣如何?”

“哼~~!”

且不說方山學校的普通教師們因為朱由棟有意的刺激而個個都打了雞血,準備在新的學期摩拳擦掌大幹一場。引發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這會兒正很是無奈的聽著曹三喜的數落。

“既然殿下讓草民來替殿下管家,那草民就必須要對殿下的產業負責!殿下,您花錢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像您這樣,不停的找草民要錢,總有一天,草民是會拿不出錢來的。”

“呃,三喜啊,吾這些年,除了皇爺爺和慈慶宮賞賜的衣服,可是沒添過一件新衣啊。吾可是在長身體的年紀,你看,這袖子真的已經是捉襟見肘了。”

“殿下個人生活的節儉,草民是深感佩服的。”施了一禮後,曹三喜臉色一板:“草民也是跟著殿下去了黃冊庫的,所以對殿下的志向深感認同。莫說草民和殿下有十年之約,單在殿下中興大明以前,便是殿下要趕草民走,草民也是不肯走的。草民知道殿下胸中的格局很大,但是很多事情,殿下走得太急了。”

“嗯,三喜你說說,我哪些地方做得不好?”

“其一,讓李(如樟)提督分批次遣散長江水師裡那些**、殘病老弱是對的。畢竟這支水師是以後咱們能不能一統長江貨運的關鍵。但是殿下你心也太善了,遣散一個廢物居然一次就給一百兩的安家費?您可知道現在我大明的田價是多少?北直隸的普通土地一畝不過二三兩,上好的水澆地才五六兩。江南這邊數徽州府的土地最貴,但最好的水田也不過二十兩一畝。您給的太多了!

其二,這方山學校,草民當然知道這是殿下未來做事的根本。可是每個教師每月的束脩居然達到了五兩!那張以誠是狀元郎,定規矩的時候當然厚待讀書人,可是這五兩一月真的太高了!現在學校裡有了曹公公新買來的一千多孤兒後,全校班級已經達到二百一十五個。按每個班配三個教師計算,光是這個,每月支出就是3225兩白銀!一年就是三萬八千七百兩。而這,還僅僅是老師的正常束脩。學生、教師一日三餐學校全包,學生的衣褲、書包、課本也全包……還有各種操課用的武器。如此下去,要不了一年,方山學校每年消耗的銀子就會超過十萬兩!

其三,方山實驗室。那是真正的吞金獸!草民這裡有專門的賬冊。從今年三月實驗室開始運轉,到現在不過八月,五個月間,已經消耗掉了二十三萬兩白銀!限於許可權,草民又不能查證這些銀子到底幹什麼去了,只能是徐大人說多少就報銷多少。殿下,這些支出當然不會讓草民掌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