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老朽帶著那小女娃回到酒樓,本欲近幾日啟程帶著這小女娃遊山玩水,讓她享受這個年紀的無憂無慮。

樓下用餐之時,聽到那旁桌客人在討論不日之後的花燈會,老朽聽到招呼來小二問了一句:“小兄弟,這幽州的花燈會在何時?”

那小二聽到此話眉飛色舞的說道:“大哥,你可算問對人了。”

“這花燈會就在本月的初十,也就是後天。屆時熱鬧非凡,戲園子當天也不收銀子,街上還有游龍舞獅,什麼噴火變臉的馬戲應有盡有,晚上還有花燈會,好生熱鬧。”

“過了明日,大哥可帶著這小姑娘去街上游玩賞花燈。”

老朽聽罷,當即決定再在此小住幾日。

老朽小聲的問道:“小月明,我們再住幾日吧,桑伯伯帶你把這幽州城好玩的玩個遍。”

小女娃眼中閃爍著一絲驚喜,輕聲說道:“桑伯伯,那次花燈會我只能遠遠地望一眼。”

“當時我不敢走遠,只敢在這家酒樓附近等待,生怕錯過與桑伯伯相見的機會。”

“幸運的是,最終還是等到了桑伯伯。”

老朽聽後,不由自主地伸手撫摸了一下那小女娃被風吹亂的頭髮,溫柔地說:“小月明,以後桑伯伯會一直在你身邊陪伴你。”

小女娃用力地點了點頭,堅定地回答道:“嗯。”

老朽微笑著說:“趕緊吃飯吧。”

飯後,老朽帶著那小女娃回到了房間,輕輕推開窗戶,望著窗外漫天飛雪,照亮了逐漸昏暗的天空。

那小女娃站在凳子上,雙手撐住下巴,靜靜地趴在視窗欣賞雪景。

她那瘦小的身軀,彷彿承載著無盡的憂傷。

老朽靜靜地坐在一旁,目光凝視著那個小小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悲傷和憐憫。

老朽深知這個小女娃剛剛經歷了父親離世的巨大痛苦,然而她卻堅強地將這份悲痛深埋心底,甚至在老朽面前都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

或許這是因為她還年幼,尚未完全理解生死離別的殘酷現實。

又或者是她已經學會了如何自我安慰,用笑容來掩飾內心的傷痛。

無論原因是什麼,老朽都感到無比心疼。

過了一會兒,那小女娃緩緩轉過身,從板凳上慢慢爬了下來。

她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老朽不禁感嘆,這小女娃無論外表表現得有多堅強,但是內心深處依舊是最柔軟的!

那小女娃走到老朽身邊,輕輕地說道:“桑伯伯,月明有些困了。”

老朽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眼中滿是寵愛之情,回答道:“那小月明快些睡吧,桑伯伯陪著你。”

聽到這句話,小女娃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床邊,自己脫下鞋子,小心翼翼地爬上床,鑽進被窩裡。

接著,她眨巴著明亮的大眼睛,注視著老朽,似乎在等待他的回應。

此時此刻,老朽深刻地感受到,無論這個小女娃經歷了多麼沉重的打擊,她的內心依然保持著一份童真和善良。

老朽走到床邊,貼著板凳坐下,伸出手放在床上,那小女娃眼睛一彎,默契的伸出小手拉住了老朽的手。

那小月明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老朽,聲音軟糯地說道:“桑伯伯,答應月明一件事吧?”

老朽神情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好。”

那小女娃眨巴著大眼睛,調皮地說道:“桑伯伯,月明還沒說是什麼事呢?您就先答應啦?”

老朽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溫和地說道:“不管小月明有什麼事,桑伯伯都會答應你的。”

小女娃聽到這話,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