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晨曦微露,天空泛起一絲魚肚白。

老朽睡夢中感覺到一隻小手輕輕搖晃自己。

老朽緩緩睜開雙眼,看到坐在床邊的小女娃已經穿上鞋子,正滿臉期待地看著自己。

老朽輕輕撫摸著小女娃的頭頂,微笑著問道:“小月明今日怎麼起得這麼早呀?”

小女娃鼓起腮幫子,認真地回答道:“桑伯伯,您昨天答應過要教我武藝的呀!”

老朽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哎呀,桑伯伯居然忘記了。好吧,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說完,小女娃興高采烈地拉住老朽的手,朝著樓下走去。

老朽望著門外那依舊紛紛揚揚的漫天大雪,對著那小女娃說道:“小月明,桑伯伯帶你去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學習武藝。”

說著,老朽蹲下身子,小女娃立刻心領神會,歡快地撲進老朽的懷抱。

老朽緊緊地抱著小女娃,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輕聲說道:“小月明,閉上眼睛哦。”

那小女娃眨了眨眼,乖巧地閉上了雙眼,還用小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老朽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後,縱身一躍,浮於空中,向著城外飛去。

在空中,可能是因為感受到了寒冷的寒風,小女娃有些忍不住想要睜開眼睛,但想起老朽的話,她還是忍住了,繼續緊閉雙眼。

老朽憋著笑,看著懷中的女娃,覺得十分有趣。

突然,他注意到那小女娃的右眼偷偷眯開了一條縫,小手也微微張開,透過縫隙好奇地打量著周圍。

老朽見狀,不禁調侃道:“小月明,不乖了哦。”

那小女娃聽到這話,連忙慌張地捂住眼睛,著急地辯解道:“桑伯伯,月明沒有睜開眼睛呦!”

老朽看到她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並沒有揭穿她的謊言。

畢竟,小孩子有好奇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老朽在城外尋找了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才抱著那小女娃緩緩落下。

落地後,老朽輕輕地將小女娃放在地上,微笑著說:“小月明,可以睜開眼睛啦。”

那小女娃這才鬆開手,緩緩地睜開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大雪紛飛,周圍白茫茫一片,天地間一片安靜,只有雪花落下的聲音。

老朽正了正神色,認真地說道:“小月明,桑伯伯本想過段時間再教你,既然你已有此想法,那桑伯伯就先教你一段吐納之術。”

“只有先打好根基了,日後才能行穩致遠。”

那小女娃聽了老朽的話,乖巧地點點頭,然後有模有樣地向著老朽跪下行禮,稚聲稚氣地說道:“月明拜見師傅。”

老朽見狀,哭笑不得地扶起那小女娃,溫和地說道:“小月明,還是叫我桑伯伯吧。”

那小女娃眨了眨大眼睛,恍然大悟般地說道:“月明也覺得稱呼桑伯伯更親近些。”

說罷,她還調皮地朝著老朽做了個鬼臉。

老朽緩緩開口說道:“小月明,你先試試看能不能聽懂桑伯伯說的話?”

那小女娃看著老朽點了點頭。

“穀神不死,是謂玄牝。”

“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

“綿綿呵其若存,用之不勤。”

那小女娃聽完老朽的話,乖巧地閉上了眼睛,整個人彷彿進入了一種狀態。

只見那小女娃身上的毛孔竟然全部開啟了,彷彿變成了一個個小小的漩渦,瘋狂地吸吮著天地間的靈氣。

這些靈氣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引,源源不斷地湧入她的體內。

老朽見狀,不禁驚訝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