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南看著事情已經敗露,心中暗自叫苦,但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悻然之色,他低頭說道:“剛才弟子在試招時,一時沒有控制住力道,結果竟然打破了護宗大陣,弟子本想立刻回到殿中向師傅稟報,沒想到您老人家來得如此之快。”

掌門看著袁天南,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你呀,可真是為師的好徒兒啊!身體才剛剛恢復,就又開始惹事生非了。”

袁天南聽了師傅的話,不僅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意,反而還微微一笑,說道:“多謝師傅誇獎,弟子定當再接再厲。”

就在這時,眾多弟子駕馭著飛劍疾馳而來,他們遠遠地便看見了站在那裡的師傅,於是趕忙降落下來,恭敬地行禮道:“師傅,不知護宗大陣為何會被轟出一個大洞,弟子們特意前來檢視情況。”

掌門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不必驚慌,然後緩緩說道:“為師已經知曉此事,你們都退下吧。”

眾弟子聞言,紛紛應諾一聲,隨後便再次駕馭著飛劍,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此時,現場只剩下了一臉尷尬的掌門、滿不在乎的袁天南,以及在一旁偷笑的唐婉兒。

三人面面相覷,一時間氣氛有些微妙。

掌門看著袁天南,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輕聲說道:“小子,你可多給我惹出些麻煩來!”

袁天南連忙躬身行禮,語氣堅定地回答道:“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會加倍努力,絕不辜負您的期望和囑託。”

掌門聽著袁天南胡言亂語,心中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便消失在竹林之中。

至於掌門究竟去往何處?

原來他是前去處理袁天南惹下的事端,修補被損壞的宗門大陣。

袁天南目送著師傅漸行漸遠,心中激盪不已,他難以抑制自己的興奮之情,對著唐婉兒高聲呼喊起來:“婉兒,剛才那一式劍招簡直神乎其技、驚天動地啊!”

恰在此刻,望月劍突兀地懸停於半空之中,它的語氣充滿了傲慢與不屑:“嘿,小子,你可真是孤陋寡聞,就憑你那見識短淺的樣子可能也沒見過什麼世面。”

袁天南毫不示弱,立即反唇相譏:“哼,如果說我是鄉巴佬,那你不過是鄉巴佬所使用的一把鄉巴佬劍罷了!”

空中的望月劍聽到袁天南如此尖酸刻薄的言語,頓時怒火中燒,它憤怒地回應道:“本來見你這小子尚有些許天賦,本大爺還打算略加指點一二。豈料你竟如此不識抬舉!”

言罷,望月劍還故作瀟灑地扭轉了身軀。

袁天南聽聞望月劍所言,臉色瞬間變得諂媚起來,他畢恭畢敬地說道:“景仰已久的神劍大人,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恕小子剛才的無禮冒犯吧。”

望月劍聽到袁天南的話後,在空中優雅地轉了個身,然後低頭俯瞰著下方正恭敬行禮的袁天南,並清了清嗓子說道:“看在你這臭小子還挺識趣兒的份兒上,本大爺今天心情不錯,那就大發慈悲地傳授給你兩招厲害的招式吧!”

袁天南聽到望月劍竟然答應傳授自己武功,心中暗自思忖道:“男子漢大丈夫,應當能屈能伸才對。暫且不管那麼多,先把這厲害的招數學會了再說。”

於是他連忙開口說道:“多謝神劍大人您毫不吝嗇地給予指教啊!”

望月劍故意擺出一副老氣橫秋、自命不凡的模樣,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道:“臭小子,跟緊本大爺。此地空間太過狹窄,實在限制了本大爺的發揮呀!”

話音剛落,望月劍便迅速轉身朝遠方疾馳而去。

袁天南見此情形,先是與唐婉兒道別一番,接著立即起身駕馭著清風,緊緊追隨望月劍而去。

此刻,望月劍宛如一道耀眼的閃電,在天際間飛速穿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