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富貴聽到黎白朮的話,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地說道:“放心吧,黎兄弟,起碼現在有一些線索了,只要我們多費些心思和時間,總能找到他的!”

黎白朮默默地點點頭,拿起手邊的酒罈,猛地灌了一大口。

烈酒入喉,讓他感到一陣灼燒,但他並不在意,堅定地說道:“一定會的。”

“只是……雲苓,你到底在哪裡呀?”

說完,黎白朮舉起手中的酒壺,仰頭一飲而盡,然後將空酒壺重重地摔在地上。

黑夜中,黎白朮的臉頰上悄然滑落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

崔富貴聽到黎白朮口中唸叨的名字,心中湧起一股熟悉感。

他皺起眉頭,輕聲嘀咕道:“雲苓,雲苓,這個名字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

這時,黎白朮不著痕跡地擦去了眼角的淚水,轉頭看向在一旁發愣的崔富貴,笑著說道:“崔大哥,不會沒有酒了吧?”

崔富貴被黎白朮這聲斷喝驚醒,他的眼神有些迷茫,但很快就恢復了清明。

他隨手從驢車上拿起一壺酒,然後用力地向黎白朮扔去,並大聲說道:“黎兄弟,接著,酒管夠!”

黎白朮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崔富貴扔過來的酒。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酒壺,然後隨手拔掉酒塞子,將其扔到一邊。

接著,他仰頭開始痛飲起來,彷彿要將所有的煩惱和思念都淹沒在酒中。

崔富貴看著黎白朮喝酒的樣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嘴裡還罵了一句髒話。

他的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自言自語地說:“臥槽,原來如此。”

黎白朮聽到崔富貴的聲音,便放下酒壺,轉頭看向一旁的崔富貴。他疑惑地問道:“崔大哥,怎麼了?腿麻了嗎?”

崔富貴此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黎白朮的問題,因為他剛才的驚訝並不是因為腿麻,而是因為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但是面對黎白朮的詢問,他還是順著他的話說:“是啊,坐得太久了,腿有點麻。”

說完,他輕輕地從驢車上跳下來,雙腳穩穩地落在地上,然後開始慢慢地走動,同時還用手輕輕捶打右腿,彷彿在緩解腿部的不適。

黎白朮看著崔富貴越來越遠的背影,忍不住大聲喊道:“崔大哥,你不會想賴掉這些酒吧?”

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帶著一絲戲謔和調侃。

崔富貴回過頭來,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回應道:“黎兄弟,我只是去方便一下,我可從沒有賴酒的習慣,放心吧!”

崔富貴轉身朝著一片密林處走去,步伐穩健而自信。

走到密林處,他順手解開腰帶,開始“啦啦啦”的放水,水流聲在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

他口中還小聲的嘀咕道:“唉,到底要不要給黎兄弟說呢?”

黎白朮等了許久,卻未見崔富貴回來,心中有些疑惑,便喊道:“崔大哥,崔大哥……”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帶著一絲擔憂。

崔富貴聽到黎白朮的呼喊,急忙束緊腰帶,回應道:“黎兄弟,我來了。”

崔富貴搖晃著身子,一步一步地向著驢車走去。

他的眼神堅定,彷彿已經做出了某種決定。

:()一劍斷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