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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的地方。
第一次是在我讀大二時。臨近放暑假的一個早晨,突然接到媽媽單位一個電話,說媽媽乘公車時把大腿摔骨折了。我趕忙請假,生平第一次坐飛機火急火燎回家趕到醫院,在重症室我見到還在昏迷的媽媽。
主治醫生告訴我手術剛完不久,因媽媽左大腿粉碎性骨折,必須加鋼釘才能固定,所以用了全身麻醉,還有幾個小時才可甦醒。
一瓶血漿正從媽媽的手臂滴入,還有一根塑膠管從床的中央伸出,連線著一個掛在床沿邊的塑膠袋,有黃|色的液體滴出,醫生說是在導尿。望著眉頭鎖在一起臉上顯出痛苦表情的媽媽,我說不出的難過,眼淚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您吃苦了,媽媽!我握住媽媽在輸液的那隻手,從手背到小臂輕輕地撫摩著,希望可以減輕她的痛楚。這時我發現尿袋滿了就趕忙倒掉又重新接上,不知為什麼再沒尿液流出。
我叫來護士,護士有些不耐煩地把管子擠了擠還是沒有,一伸手掀開蓋在媽媽身上的被單,啊!媽媽的下身全裸著!護士又生硬地把管子往裡塞了塞,媽媽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顯然是把媽媽搞疼了。我狠狠地瞪了護士一眼,當時真想揍她一拳。我忍住了,因為媽媽還要在這住很多天,搞壞關係吃虧的是我們自己。
我細心地把被單給媽媽捂好,一直看著她的臉。我看到媽媽的眼角有了幾條了!我鼻子一酸眼淚又出來了,由於心情長時間緊張加上路途勞累,我依偎在媽媽的床邊握著她的手臂睡著了。
驚醒時已是凌晨三點,我發現導尿管又沒尿滴了,趕忙到護士站可一個沒見著,深更半夜裡又不好大聲喊叫。回到病床前看著導尿管,我想自己動手,此前我見到護士弄過,應該不是很難。
我把被單輕輕掀開一截,剛好露出導尿管,因為心情已經平靜,我也就不慌不忙。這時我清楚地看到,媽媽的蔭道上沒有一根毛毛,只留下黑黑的被剃過後的毛樁,極似我新剃過鬍子一樣。我的心跳有些加快,因為這我是第一次看到媽媽的下體!這裡是我出身的地方!媽媽就是從這個地方將我降到人間!我大腦一片混沌,不知在想什麼一動不動地盯著。好半天才記起自己該幹什麼,我把導尿管極輕的拉出一點點,再慢慢的向裡插入一點,我感覺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動作最輕柔的一次。正在我以為搞好了的時候,媽媽哼了一聲,我把媽媽弄疼了?看看尿管已流出尿液,媽媽雖沒再哼出聲來但沒有舒展的雙眉,還是叫我一陣心疼。我已沒了睡意,就把手伸進被單給媽媽還在輸液的那隻手按摩起來,在按摩中我的手偶爾會摸到媽媽的大腿。媽媽的大腿是裸露的,我會感覺到如同摸在光滑的緞面上。那時我的確心中沒有任何雜念,只想為媽媽做點什麼讓她輕鬆讓她舒服一些。後來我的手在無意中觸到那被剃過後留下的硬硬的毛樁樁上,我立即停住了,媽媽此時沒有反映,可眉宇間好像舒展了些。
一定是我把媽媽按揉舒服了,我覺得有些得意。媽媽,我要讓你更舒服些!
我手在開始改換在媽媽的大腿根處按摩,時不時可以聽到媽媽的一兩聲哼聲,我很清楚的就可以判斷,這不再是疼痛而是一種舒心的反映。我有個說不出的怪習:半夜只要是醒來,蔭莖就格外的硬,至少要硬一個多小時。不知是不是這個暗地裡在作怪在發生作用,反正我不停的摸啊摸,漸漸地我的手久久地只在媽媽的蔭道周圍摸。眼睛看不到但我可以用手用心去感覺,媽媽的蔭唇很肥大很柔軟,我小心翼翼地避開尿道口和導尿管,用手輕輕地捻著我無法看到的蔭唇,蔭唇很乾沒一點溼潤感,我用手指把蔭道微微撥開,再一點一點探入。這種動作不知重複了多久,我的手指上好像有了粘液,後來有根手指一下子就滑到了蔭道的深處,好溫暖好柔軟啊!我加了根指頭又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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