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道:“這個,梅老弟,‘孔明燈’是什麼?”

梅老么笑著說:“劉老哥,這就是你土老帽了,‘孔明燈’就是能放在天上的燈籠,好比你做出了讓人仰視的成績。”

劉掌櫃拱拱手道:“佩服,佩服,梅老弟呀,古人云的好,‘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您這到總部培訓之後,水平大漲呀。”

梅老么也是高興,衝著某個方向也是拱拱手,道:“這都是主上的恩賜,你我皆要感恩的,要是你這次做得好,沒準也能得到主上的賞識。”

劉掌櫃一聽,趕緊上前,抖手從懷裡掏出一件事物,小心的送到梅老么眼前,陪笑著說:“梅老弟,這是上次我在鄉下收到的一件古玉,冬暖夏涼甚是奇特,還請老弟收下,閒暇的時候把玩鑑賞。”

梅老么看著劉掌櫃遞過來的東西,不在意的接著,笑道:“劉老哥真是好心思,小弟就這麼一點愛好,也被老哥開在眼裡,就衝您這點,想不進步都是不成的。”

劉掌櫃謙虛道:“我這點兒微末道行算什麼呀,跟梅老弟比就是螢光之於皓月的,還望老弟以後多加美言的。”

梅老么摩挲著手中的事物,笑著道:“主上是眼睛揉不得沙子的主兒,自然是有功必賞,有過必罰的,劉老哥若是能有也許的成績,在下也能沾光。”

劉掌櫃道:“那還不是要靠主上的指導和老弟的提攜?”

梅老么笑笑不再說話,只是玩賞手中的古玉。

劉掌櫃見目的已經達到,又說道:“不過,近幾日,聽譚三少爺說起一些事情,倒是有些蛛絲馬跡的。”

梅老么“咦”了一聲,道:“說說看,也許有什麼新的發現。”

劉掌櫃道:“據譚三少爺的話,這年前和年後一段時間,譚家派了多名弟子出去,好像有很多工,譚三少爺有些奇怪,平日家族中雖說在外有些事務,可也都是分散在各個時間出去的,沒見過到了年關,還有弟子出外的,他很是納悶。”

梅老么道:“那你沒有問他知道都是什麼任務嗎?”

劉掌櫃陪笑道:“這種敏感的問題,在下怎敢追問?不過,聽他隱隱約約的意思,他也是不知道,而且詢問家主的時候,還遭了呵斥,嘿嘿,若是沒有這個呵斥,他心裡不服,也未必會說給我聽的。”

梅老么又問:“譚三少爺不知道,那譚大少爺和譚二少爺呢?他們有什麼動靜?也出任務了?”

劉掌櫃搖搖頭,道:“那倒沒有,都在譚家老宅待著呢。”

梅老么皺了眉頭,道:“這倒是有些奇怪,若是真有事情,這家中的老大和老二必要出去主持一下大局的,他們都留在家中,想必是譚家突然遇到什麼瑣碎的事情了吧,你細心打探一下,看能找到什麼也好。”

劉掌櫃陪笑道:“梅老弟英明。”

梅老么笑道:“劉老哥,不必如此,想當初我們都是一個炕頭上睡覺的兄弟,現在雖然崗位不同,各有分工,但這畢竟是工作的需要嘛,你我皆是組織裡的石塊,哪裡需要往哪裡搬的,私下就不用這麼客氣的。”

劉掌櫃笑道:“不敢,不敢,老哥這跑著都沒有您老弟走的快,還是老實的聽您的吧。”

梅老么笑笑,也不強求。

過了半刻,劉掌櫃好似想到什麼,說道:“對了,梅老弟,好像還有一個事情,也不知道是否有用。”

梅老么笑道:“但說無妨的,我也給你參考一下。”

劉掌櫃說:“前段時間,譚三少爺模模糊糊說過,以前他兩個哥哥還經常跟他一起練武過招的,近一年來,他們兩個練武跟老三都不在一起,而且也從來不跟老三過招了,有時他手癢找兩個哥哥比試,都被他們以種種藉口推脫,他很是不解,後來偷聽到旁門的弟子似乎說起,他的兩